他外貌不出色,身材又粗壮,一身甲胄之下更难有多少英姿飒爽的感觉可言。
但一条红披风硬生生的将他气质抬升了上去。
狩猎时穿个红披风让他射箭有些阻碍。
但这没关系,一切都不是问题。
只要帅,他就是场上最吸引目光的焦点。
除了皇上皇后太子等人,便属他最引人注目。
囔囔了‘红风照枣马,飒沓如流星’这句小诗,尉迟宝琳还受到了皇上的点名赞美。
但凡他策马奔腾时,便能听到一声喝彩。
尉迟宝琳开心,他老爹更是舒坦,感觉自己儿子没长歪。
“我今天过来呢,就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本来没怎么想大出风头,但尉迟宝琳硬生生得了个满堂彩,这让他感觉太棒了。
如今一夜过去,尉迟宝琳觉得自己依旧骑马生风,浑身舒爽。
“那也是您自身条件出彩”李鸿儒捧场道:“像我穿个红披风都难以撑起气场来。”
李鸿儒有夸赞,也有贬己,这让尉迟宝琳怎么听都顺耳。
如果李鸿儒是尉迟府邸的仆役,尉迟宝琳觉得自己会大喝一声‘有赏’。
“这位兄台莫非就是宝琳兄提起的诗人,家中还皆卖披风?”
随行的坐骑有一人跃下,此人生的剑眉星目,一脸青年人的阳光,身材魁梧又不失均衡。
对方身上有着目光可以感触到的强大感。
这是一个武者高手。
远较之尉迟宝琳要强。
李鸿儒感觉这并非一伙人,但不知又怎么混到了一起。
“对,没错,就是他了”尉迟宝琳对着年轻人高兴的道:“鸿儒兄是位大才子,很会做诗。”
“他好像是东市那个‘咏鸡’神童,当年我爹老拿他来教育我。”
“咱们不会念书,谁没点这种惨痛经历。”
“父亲老拿别人家的孩子来教育我,说我条件这么好,脑袋怎么都不开窍。”
“我当时恨不得将那个‘咏鸡’的神童一刀砍死。”
……
一阵议论声传来,李鸿儒不由打了个哆嗦。
他从未想到,自己居然还会成为别人家教育孩子的对比者。
李保国等人不知收敛,一天见到客人就吹牛逼,他那时的名声不免也是在东市流传的很响亮。
至于还有一些什么人关注,那便不是李鸿儒所能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