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心里一喜,于是便把心里的这份恍然大悟告诉汪雨了。
她那副样子,很幼稚,很像小孩子。
却再次被汪雨嗤之以鼻,“有哪个负责任的男人会随便让女人怀孕?”
这句话,给了展凝当头一棒。
是啊!
他明知道他自己每天晚上都做,还不戴套,而且,展凝在水榭公寓发现了三只打开的避孕套的包装,和别的女人用,和她就不用……
他是有多不在乎她的身体?展凝的心顿时就凉了。
“走!”展凝挣扎着起来了。
汪雨看到展凝有了变化,赶紧把她扶起来,“我北京还有一套房子,他们怎么都不会找到的,我给你办护照,过两天去加拿大,我说了,我的女儿不会一辈子窝囊的。”
这话展凝不大爱听,汪雨的意思,她现在挺窝囊是吗?
南仲谦返回到医院,可是已经空空如也,护士说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出院了。
南仲谦又去医院的收费处,查看到底是谁在下面签的字,上面都写着:展凝,展凝,展凝……
展凝拒绝佟锦在她的手术单上签字,怕她动手脚,住院的钱也是自己交的。
可是她没有想到,这是这些,给了佟锦可乘之机。
南仲谦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他又去了熙悦公寓,可展凝没有回来过。
水榭公寓,更不用提。
上次,他和展凝一起走的,展凝走后,他也没来。
南仲谦偶然一抬头,看到桌子上面的避孕套,竟然有三只开封的。
他从未和展凝用过,怎么会在这里?
他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观察,然后从厨房里拿了强力的手电筒,开始照地板的地面。
幸亏这里的地,很久没有擦了,一般他在这里住的时候,才会让钟点工定期过来打扫,不住就算了。
地下显示了一排排的脚印,很凌乱,不过能够看出来,有一个细细的高跟鞋的脚印,前脚掌很小,这些脚印,和他的脚印比起来,很突兀。
展凝从来不穿高跟鞋,即使进来了,也会换拖鞋。
有人进了他的房子?
南仲谦火速让物业来把他的锁给换了,然后他快速驱车就去了佟锦的住处。
佟锦的住处,他从来不去的,隐约记得她提过。
佟锦正在家里穿着吊带背心做水果沙拉,说不出来的岁月静好的模样。
看到南仲谦,她说了一句,“仲谦,你来了?”
手上还戴着南仲谦送给她的那一块欧米茄的手表。
南仲谦猛地打开了她要触到自己的胳膊,接着,就紧紧地钳住了佟锦的下巴,血红的眼睛看着佟锦,“我水榭公寓里面的避孕套究竟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把我的钥匙拿去拷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