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姝侧头看男人,果然男人的表情也是不知该气还是笑的奇怪表情。这娃完全就是来找打的,若是他先说最后面的几句话,还会打他啊。
如今方瑜对阎家而言,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帮不帮都无所谓。阎旗诚气的是好好的兄弟,他非得作贱他自己。
呃,目测是错怪人家了,阎旗诚抿着唇,啥也没说,将任松捞到肩上扶起。
“老大,咳咳,我可以自己回去的,以后不会来打扰,此次的事情,谢谢。”任松苦笑着道,拿兄弟情换那个女人的平安,他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
林小姝也不想再多废话,直接抬起脚,踹到任松屁股上。还说,目测是真欠揍。“大嫂?”任松对对方如此粗鲁的动作莫名其妙加目瞪口呆。
阎旗诚也不赞同,“老婆,你又在用大动作了!想揍人,直接交我就好。”
咦?怎么老大不像是要跟他生死不相来往的样子了?为什么老大是在扶着他往阎家走?思到某种可能,任松眼里泛起激动的泪花。
阎旗诚任松上了药,又跟他说了会儿话,才让小陈送他回去。林姑娘回想任松回去时那感动的,硬扯着受伤嘴角也要笑的花脸。就差直接用毛笔在上面写上那几个大字了:老大,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晚上,林小姝坐在沙发上叠衣服,叠着叠着便开始发呆。“老婆,在想什么呢?”阎旗诚从小女人身后抱住她,脸贴脸的轻轻磨蹭。
林姑娘反手轻抚男人的脸,小心翼翼道,“我过几天就该去上班了,我今天跟妈提了一句,她好像不太高兴?奶奶也提议,问我要不要请个假或者直接申请一年产假。
说我开学接高一新生,杂事多,会累人,而且学校里那些小孩莽莽撞撞的,而我的胎又还没坐稳。我去上班势必也会住到城中心,他们更不放心。”
“你是问我的建议是吗?”男人挑眉,在媳妇儿的脸蛋儿上响亮亲了一口。“我得申明一点,妈不是因为你的话不高兴,是家里出了爸的事,现在都没定论,谁都高兴不起来。”
“嗯,是我自己解读过度了,”林姑娘将身子更深的贴入男人的怀里,“但是我真的好烦恼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边我也担心宝宝的健康,一边我又放不下工作。
我从没因为私事耽误过工作。现在宝宝月份还小,我就去请假安胎,后面又还要请产假,我会良心不安的。”
“宝宝和工作哪个重要?”阎旗诚扳过小妻子的身子,在她唇上贴了一下,堵住她要出口的话。“没有可比性对不对?然而习惯和性格使然,你的心里已经有直接反应的决定了。
不按照那样去做,你会每一刻都不开心。那就先顺着自己的心思吧,今年学校不是会因为高温而推迟十天开学吗?
这段时间你可以随时改变主意,即使后面去上班了,也可以随时改变,长辈那边我去说。事情还没到眼前呢,先别忧虑着,好吗?我的孕期综合症媳妇儿。”
阎旗诚嗅着小妻子的发香,自己慰藉。老婆有自己的主意,风险就让他来承担吧。她最后若还是选择了工作,他也只能安排人在她身边隐秘照看着。
林姑娘想了一下,觉着男人说得有道理,“那好吧!旗诚,谢谢你!对了,你跟爷爷说了我俩决定推迟婚礼的决定没?”
家里最近的氛围都不太好,又不知道爸的事上面会怎么处理,小颜暂时也回不来。
他俩就觉得不如婚礼拖迟,后面再找个时间,大家高高兴兴的办一场。“说了,爷爷同意了,”阎旗诚抵着小女人的额头索吻。
“我老公真。棒!”林小姝明白要说服家里的大家长有多不容易。家里长辈盼他俩的婚礼都盼了好久了,目前婚礼的各方面差不多都已经准备就绪。
这时候喊停,长辈们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同意。何况旗诚去看阎远征时,阎远征还特别叮嘱说,不能因为他没在就暂停他俩的婚礼,外面那些人又该议论了。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听说了,阎家长子近期要办婚礼的事。
“你老公还要更棒的,要不要见识下?”阎旗诚贴着小女人的耳朵邪笑低喃,干燥的大掌已经在慢慢往媳妇儿的裙摆里钻。
“一边儿去,衣服还没叠完呢,”林姑娘拉出男人的手,坐到沙发的另一头又开始叠。
“老婆,你用完我都不给点甜头的吗?”阎上校委屈、愤怒,跳到小女人那头,抱起人,轻轻放到床上,伟岸的身躯松松罩着娇软的身子。“衣服呆会儿再叠,先疼疼你夫君吧。”
林姑娘一点都不信只是‘呆会儿’,不过她也有一点心动了。主动圈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关灯。”
男人心里一喜,伸手关掉灯光,躺到床上,让小女人趴在他身上,搂着柔软的腰肢儿细细亲吻。“老婆,你这里好像变大了一点点诶。”男人薄唇贪婪地吮。吸着细腻的脖颈,手上捏着小妻子的软棉,让它在自己手中绽放成各种形状。
“嘶,疼,”林小姝正觉胸前有一点胀,被男人一抓,不由得有那么一瞬的刺痛。“怎么了,老婆,”男人吓了一跳,他没使劲儿啊,怎么就弄疼小妻子了。
林小姝阻止了男人去按灯的手,“没事,按照书上说的,应该是正常情况,让我缓一会儿。”
阎旗诚乖乖躺着,不再乱动,过了一会儿才到,“老婆,我想起来了,按照孕期指导书上说的。你那儿相当于在二次发育,是真在长大呢。”
林姑娘知道男人说得对,可是不太好意思承认,“错觉,没有的事儿,有的女性孕期也不长的。”
“老婆,多揉揉会长得更大。”男人的嗓音性。感惑人,“老婆,我帮你好不会?”
“不好,我不要它大。”林姑娘羞得双颊发烫,侧身被对男人,将脸埋进枕头里。
贼心不死的男人哪里肯罢休,见小女人不再是疼的样子了,把人搂进自个儿怀里,防止她挣扎。男人的大掌便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动作更轻。
几番磨。蹭,小女人的身子自然又软了下来,任男人品尝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