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有的,很荣幸,梦,你的梦里有我。”
“是不是觉得我挺可笑的?”
“是可爱,我可以想象一个女孩的梦里本因充满阳光、鲜花、微笑以及与爱人的缠绵如风的美好往事。可你却在担惊受怕中迎接新婚的日子。”
“就是呀,还要我选新郎,这不是在折腾我吗?”
“是我的错,我承认错误的安排,你真是个乖乖女,现今的社会,一个大都市女孩会顺从长辈的意愿,与一位素未谋面的男人结婚,怎能不叫我爱怜。”
“那你还对我又凶又骂的。”
“很凶吗?是我不好,假如那男人虽然很有钱,但只把你当作一个摆设品,供玩赏,你不是就走错一大步了吗?”滕龙先是诚恳赞赏的口气,而后转为痞痞坏坏的语气,侧头看着她那幅斯文样子,心头不免是爱意无限的。
但是练情梦却不由发抖打颤,暗自琢磨:滕龙是不是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只把她当做摆设玩物。
“幸好,你嫁给了我,我这位男人,是真心想要与你携手共走人生道路,共享天伦,共度白首,不离不弃!”
练情梦嘴角稍微露出一丝的笑意。
滕龙眼尖地扑捉到,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一只亮闪闪铂金钻戒套上练情梦的无名指。
“你这是后补求婚吗?”
“是的,该有的过程我一样不会少你的。”滕龙在她额头上美美的留下深深一吻说道:“常理都是先求婚再结婚,而我是先结婚,后求婚。答应我好好安心的做我的妻子,不要再胡思乱想。明天我们就去注册。”
滕龙这是第三次征求练情梦意见,或说是第三次要求她正式接受这桩婚姻,这已经是不容质疑的事实了。
这时候滕龙的特助兼保镖邓伟大步踏进山庄,走到他们身旁微微躬身点头行了见面礼,而后文质彬彬地说到:“龙哥,马哥硬是要见你,说再见不到你,他就闯进来了!”
“你对他说,回公司再说,我的命令不可更改!”滕龙吩咐道,随后转身嘱咐练情梦轻柔地说:“晚上睡觉关好门窗,但不要太严实,保持空气的流通。还有山里早晚天气凉,要注意及时添加衣服。”
练情梦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算是答应知道了。
“这是给你准备的,明天八点我来接你——要好好打扮一下,我的新娘子!”
滕龙递给练情梦一大串钥匙,大大小小,晶亮晶亮,好闪眼。
练情梦接过后顺手放在茶几上,只见滕龙刚迈下台阶,还未走到花园,就听人道:“莽龙哥,这不公平!”
练情梦听得好像是滕马的声音,走出一看,真的是他,他们不是好兄弟吗?今天怎么感觉不对劲,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了?
滕马一见到练情梦,就默然不出声,转身走出山庄院门,就没了踪影。
滕龙看似很平静,对练情梦挑眉笑笑,回头远远地抛她一个飞吻。练情梦急忙转身回到客厅,脸面顿时红彤彤的。这是什么意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随手轻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告诫自己:清醒点!
似乎练情梦从来不知道滕龙对她是真情还是假意,不管他现今用什么方法,她确信自己不会那么快喜欢上他。
回到卧室,练情梦打开房内所以的照明灯具,认认真真品味一下滕龙口中的水晶卧室。
她也赞同,的确是布置的别具一格,就连沙发上的靠垫也缀满了亮晶晶的珠片,更不用说那落地窗前悬挂的水晶风帘,丝丝串串,帘随风动,银光七彩,很是夺目。
这间里外相连的套件整体布局简简单单,但却是匠心独具,的的确确是经过一番精心准备的。
滕龙在布置新房的时候,是真想营造一方属于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的温馨天地。
滕马的近况,练情梦是已略有所闻,只不过不想节外生枝。更何况她与他真的清清白白,不知要比那滕龙清白多少倍。
练情梦与滕龙可能是前世注定的,现如今她想理清,也必须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了,希望这代价不要太折腾人。
她坐在南窗,手捧《西山画册》,这是白岩山的成名画集,虽然在翻看画册,但是回顾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真是乱了长纲。
练情梦心想,想当年情圆逼着她勾勒白马王子的形象,她那时候是冥思苦想,刻意的造化也描述不出一个子丑寅卯。可如今滕马的第一印象在她脑海里一直挥也挥不去,深深地烙在她心田里。
明天就要和滕龙去注册,滕龙对她希望满满,而她却是忧心忡忡。
练情梦此时的心境就是杂乱无章的,她用画册拍打自己的脑门,随后把画册一仍,径直走到大床边,掀起被子把自己埋在里面。
“嫂子,你是怎么了?”小纯不明所以的问道。
“都怪那个滕马了,搅得人家心烦意乱的,还有就是应了一句‘有缘相识无缘相知’,真是天意弄人。”
“嫂子,你真惦念着马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