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取下来了。”
“为什么?不让我看到?”
“不是,我把里面的照片给烧了。”
“烧了?难道是覃月的照片?”
滕龙不禁呵呵的笑出声来,回道:“梦儿,你真的对覃月很有印象是吗?”
练情梦原本是要躺下入睡的,但听他这笑声,就立即坐好身子,正眼望着他。
“她只不过是我西山集团雇佣的员工,是我高新聘请的公关经理,我会把她的相片挂我这儿吗?”
听滕龙这么一分析,练情梦觉得自己好像是很没有脑子的人了,这是真没脑子还是自己已经不自觉的在吃被某人承认过姿容俏丽女子的醋了呢?
“是我和香菱的结婚照,黑白半身照,我放大了倍数后,挂在此处的。在香菱三周年祭日的时候,我在她坟前发过誓,此生不忘,除非是遇到赠我花格伞的女孩。”滕龙话音顿了顿,听不到爱妻的回应,就爬起来一看,原来人家已经游周公花园去了。
“真的是老天有眼,梦儿就是你,你就是梦儿,放心我不会在有别的女人了,你是我最后的妻子,这是我能给你的保证,相信我!”
滕龙伸手轻拂她额前的发丝,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真的很舒服的美丽。
此生拥有这么一位在心底已经眷念了整整五年的人儿,他现在真的已经是别无所求的,要是期间还有什么磨难,他会经得起考验的,而且他深信自己不会再有那种欲望的放肆的需求的,他要的就是相依相伴到永远的长情之爱。
滕龙拿过手机一看才十点过,对他来说睡觉还是很早的,于是来到外间从酒柜里取过一瓶剑南春,拿了个玻璃杯倒了大半杯,像喝红酒一样的,一口就喝干了。
他这儿别的不多,酒柜特多,厨房、客厅、书房还有健身房都有酒柜,而且每处酒柜里的酒都是不同的,是按照系列而设的。这样连着喝了两杯,他也觉得眼前朦朦胧胧的,就来到主卧,半蹲在床头,静静欣赏睡颜朦胧。
“就想着把我推给别人,而且就记得了我的坏,想不到我的好。爱上你,成婚两个月来,我瘦了十斤肉了,你知道吗?‘衣带渐宽终不悔’现在我真是体会到了,想不到李商隐先哲,真的是太经典的总结了。”
滕龙就自我述说,自我聆听,他是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滕龙一骨碌坐立,只见床铺上已经不见爱妻身影,想必是早就起床了。
因为床铺已经整理的很好了,被子、枕头、靠垫都已经摆设的端端正正了,床单也是理顺的一点褶皱也看不到了。
滕龙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晨风送爽,空气清新,深深的做着有氧呼吸,正眼远望一只水蓝的天鹅在翩翩起舞,不禁俊颜飞扬的走出主卧,驻足在离天鹅五米远的距离站定欣赏着,眼角的笑容真的是可以采摘下来,做不时之需了。
高盘的发髻,水蓝色的连衣裙,舞鞋的牵带相互交缠绑到了小腿,脸若桃花,舞姿轻盈,练情梦今天是自大婚以来第一天兴致好到想跳舞,或许是这双有着纪念意义的舞鞋的缘故,她睁眼醒来,就有想跳舞的念头,一看某人还在酣睡,就梳洗好后来到平台,随着自己心底的节拍,随性的舞动起来。
这种自我陶醉,自我为中心的,无所顾略的舞步,真的是随心所欲地快乐,难怪说随心就好,现在的她就是随着自己的心意踩着舞步,她不希望有人能看懂,她只跳给自己的。
舞罢停歇,练情梦额头有点点汗珠。
滕龙拍手称好,今天真是一个美好的早晨,一醒来就看到了一只美丽的专属天鹅,他就是这么想的,这份美丽是属于他的。
“有段时日没有跳过了,感觉跳起来挺沉的。”
“不会,很好看,舞姿很美!”
“谢谢,我想早点回西山墺。”
“不急,我会送你回去的。”
“你不是说要出差的吗?”
“是下午的火车,以后我要重新调整工作安排了。”
“为什么?像现在这样很好呀,要是因为我而重新调整是没有必要的。”
练情梦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一套完整的想法的,她不希望滕龙就因为想要和她有进一步关系而调整自己的日程安排。
滕龙正眼看了一会儿,或许是自己表达的太急切了?他只是想要调整这么频繁的出差日程,按照他的身份,他是没有必要这么拼得,可以放手给各位经理的,但是为了自己过得更加充实,目前这样的日程也只是一个对策。
现在经历昨晚两人的和睦相处,他是要为自己的家庭生活做进一步的调整,是急需提上议程的。
但是他这么一提,就遭到爱妻的激励反对,好像他作调整就是要调整出很多空余时间,来专门对付她的,想到这儿的时候,他也是自我摇头笑笑,难怪人家会想到另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