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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前,乔唯欢绕了一点路。
不经意的扫了眼后视镜,后屁股一溜黑色小车!
乔唯欢哭笑不得的把车停到路边,黑色小车也跟着停了。她下车,走到领头那辆车的驾驶座旁,抬手敲敲车窗,很快有人下来,铿锵有力的问她:“乔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没有吩咐。”
乔唯欢指指前面,客气的说:“我去前面,你们不用跟着了。”
“先生交待过,无论乔小姐去哪里,我们都要跟着。”
乔唯欢眨了下眼睛,“那我要是不让你们跟呢?”
西装男为难的说:“乔小姐,这是先生的命令。”
“行了,我知道了。”
乔唯欢转身上车,却没打火,乌黑的视线穿过烟尘弥漫的空气,仿佛遥遥地望见了错落有致的别墅群。
莫老夫人去世的第二天,老宅里的灵堂还没有撤。莫西临还在沉肃地应对前来吊唁的人,莫家的人也在那里,尽自己的最后一份孝心。
她却无门可入。
本来打算在老宅外看一眼,这群人跟过去,阵仗太大,肯定会惊动莫家的人。
乔唯欢靠上车座,半张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坐着。
从暮色四合,坐到B市亮起璀璨的灯火,再到夜色沉沉地垂下,她才缓缓发动车子,离开了那里,回了自己的公寓。
直到乔唯欢上楼,黑色小车里的西装男们开始面面相觑,跟着打通了忠叔的电话。
“忠爷,乔小姐回了公寓,我们就在楼下……灯亮了,恐怕乔小姐今天不会回去住。”
那边,忠叔一字不差的把情况告诉贺正骁,他眼看自家少爷笔挺的身型纹丝不动,只笑了一下。
很有深意的样子……
隔天乔唯欢先是去了另一家心理诊疗室,结果半个小时后,感性的女医生哭着把乔唯欢送出去。
乔唯欢:“……”
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回公司,等方舒瑜再找个“靠谱”的来。
没想到,进了办公室,再一次看见香槟玫瑰和文件。
乔唯欢无语地扔了玫瑰,一通内线把方舒瑜喊来。
方舒瑜进办公室,第一反应是去瞄花。
一天一支啊,不知道凑齐七支可以召唤出个什么来?
乔唯欢轻拍两下办公桌,颇有气势的问她:“这东西又是贺总特助给你的?”
“是啊,今天早晨给我的,让我放到你办公室。”
乔唯欢翻开文件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思考半天。
晚上从公司出来,乔唯欢开车回了贺正骁那里。
上楼,推开卧室门,乍然瞧见贺正骁换衣服的一幕。
沉奢厚重的窗帘紧紧地拉着,把窗外的夜色隔离开来,室内只留下一盏床头灯用来照明。他刚脱了衬衫,橙黄色的暖灯将他卓然的身躯镀上层柔光,上身紧实的肌肉恰到好处,流畅的肌理线条,充满成熟男性富有力量的、全无张扬的性感。
听见声音,贺正骁夜色的眼眸抬起,手上动作不停,不疾不徐地解开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