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脸盆指指屎壳郎,耸耸肩,表示出一幅很是无语状,“三师弟,有的话有必要说得那样透吗?”
屎壳郎固执道:“大师兄,没办法,信口雌黄的事,大家都会说,我们要的是证据,只要拿出证据来,我立马就听从安排,要是拿不出来,哼哼,就怨不得我啦。”
牛脸盆再次指指屎壳郎,“你呀,说得这样明白,还这样固执,看来不说,你是不会甘心的。这话是主人私下告诉我的,也不知是啥原因,主人说不想让别人知道,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自己作的主。要不是你追得紧,也不会说的。要是还不信的话,自己去问主人好啦。其后果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的。”
屎壳郎不再言语。
牛脸盆一看,接着说道:“还有没有不明白的?”见没人回答,又说:“没有意见就这样定下来。接下来,说说两个组的任务。哦,对了,我和冬瓜是一组,组长自然是我啦。两个组具体任务是,小狗那个组负责骚扰阴兵,让它们没法顾及到三不象这边。我们这个组的任务则是始终从下面骚扰三不象,为主人偷袭它创造最佳时机。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啦。”这次小狗它们三个倒是答应得挺整齐的。
牛脸盆笑了,“那就操起家伙行动吧。”
郝健美见了笑了,这牛脸盆还真是有一套,有它这样一个助手,确实会省不少心。然后就继续跟在三不象屁股后面与它周旋,等待着时机。
三分钟后,前面的阴兵骚动起来。是小狗和屎壳郎引发的。它俩是从空中忤偷袭的。
之前,这队阴兵走得是个个精神劲十足,还时不时地在领队的号令下唱起回师凯旋歌曲。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人敢偷袭。
所以当小狗和屎壳郎从空中而至的时候,这些阴兵还以为是过客呢,根本不当回事,继续叫着号子唱着歌。以至于小狗以手中的红樱枪从空中来个横穿杀将下来,把最前排中间的那个阴兵给一枪结果性命,阴兵们才有些骚动起来。
而见小狗得手的屎壳郎也不给它们机会,紧跟着小狗也是以手中的宝剑刺杀了一个阴兵。一连被杀两个阴兵,带队的才回过神来,立马指挥阴兵们进行反击。同时命令传令兵去向三不象报告。
阴兵们虽说能力有限,不过仗着人多势众,反击起来则是如同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很快就把转眼之间斩杀了一个阴兵的小狗和屎壳郎给围在了中间。
小狗一见大势不好,赶紧对屎壳郎下达命令:“一直跳出去。”
屎壳郎虽然心中仍然对小狗来领导自己抱着怨气,但是在这生命攸关的时候,则是为了自己的小命顾全大局的。赶紧与小狗合在一起拼命杀出一条血路来,冲向空中。
那些阴兵们见了岂肯轻易放过,凡是能够上天的纷纷跟着飞上天穷追不舍。
毕竟是在天空中,阴兵们好些上不了天的,如此一来,小狗和屎壳郎的压力也就相应减小,两个一起联手又伤亡了几个阴兵。
然后小狗尽力把阴兵引向自己这边,对屎壳郎大叫:“三师弟,赶紧把照妖镜拿出来,再不拿出来,你我两个都会死无藏身之地的。”
打杀得兴起的屎壳郎听它这么一叫,才想起自己的宝贝尚未派上用场呢。只是被十来个阴兵包围着,腾不出手去怀里拿。急得直向小狗求助,“小狗,不,二师兄,你得帮帮我,太多啦,我脱不了身。”
其实小狗已把好些阴兵吸引到了自己这边,满以为这样就可以帮助屎壳郎。突然听得这样一叫,心里一噔,好你个屎壳郎,平时不是很牛逼的呀,这个时候就不行了?只是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赶紧冲过来帮助它。再说,此刻解屎壳郎的围也是救自己,否则的话,没有照妖镜的帮助,就凭自己与屎壳郎的能力真的是没办法抗衡这如同潮水般的阴兵。
正是小狗拼命杀过来帮助着屎壳郎,给它解了围。屎壳郎才能够以一只手打斗,一只手从怀里把照妖镜给拿出来。
一旦照妖镜拿在手里,屎壳郎就不会手下留情的。拿起照妖镜首先把围攻自己的阴兵给照射得纷纷落下去。根本用不着去管它们的死活。它清楚,就以这些阴兵的能耐来看,一旦被照射着,肯定是非死也得被打回到原形。
死了的掉下去自然就是尸体,而没死的,由于被打回到了原形,从这么高的空中摔下去,惟一的结果也肯定是摔死。
所以在解了自己围的情况下,屎壳郎即刻去救小狗。
由于小狗之前已把许多阴兵吸引到了自己这边来。所以屎壳郎的照妖镜照射过来,立马就有成片的阴兵中招。其景象就如下饺子似的,纷纷往下坠。
解小狗的外围倒是容易,反正只管一个劲地照射就是,解小狗的内围则是有些麻烦,那些阴兵们犹如没有脑子的僵尸,并不会因为一批批死去而停下攻击的步伐。绝对是前仆后继的,死了一批又一批。围住小狗的阴兵也就层层叠叠。
当然屎壳郎仍然是可以继续不顾一切地以手中的照妖镜来照射这些阴兵。但是问题就来啦,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那么极有可能把围在中间的小狗也给照射啦,而且彼此间的距离又是这样近,与地面间的高度又是这样高。小狗一旦被照射着,真的不敢保证其生命安全的。
屎壳郎的照射也就不由自主地犹豫下来。
而那些阴兵又都没脑子的,不仅将生命置之度外,而且是一旦抓住一个目标就会不顾一切地群起而攻之。其实屎壳郎自身也是遇上了这样的麻烦,只是手中有照妖镜,那些阴兵们近不得身就一命呜呼。这才得已自保。
也正是屎壳郎这么一犹豫,围攻小狗的阴兵又在瞬间增加了数倍。再这样下去,小狗只会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