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屎壳郎正要反击,就这一回头,乐了,看见右手边高过头顶的地方有一道不易被发觉的划痕,因为是划痕,不能完全确定,也就不与牛脸盆计较直接招呼郝健美,“主人快来看看,好象是记号。”
郝健美也是精神一振赶紧跑过去,“我来看看。”
牛脸盆见了也是赶紧跑过来。
郝健美看了也是不能确定,“说是吧?仅仅是道划痕,不是吧,又是新鲜划上的。要是是别的颜色,那就能够定下来。”
这回牛脸盆的脑袋表现出灵光来,“我看这样吧,也别在这儿瞎琢磨,沿着这个箭头往里面走,看看有没有,如果还有的话,就应该是的啦。”
屎壳郎激动得在牛脸盆身上拍一巴掌,“不笨呀,这主意不错,走找找去。”
牛脸盆瞪着一双牛眼看着它,怎么说话呢?好象我老是这样笨,又见屎壳郎说罢就往里去。也就只好作罢,摇摇头,也不与它计较跟着往里走。
走在前头的屎壳郎又走了十来步就把脚步停下来,“主人,快来看,这次应该没有错了,又是一个,而且比那个清晰。”
郝健美和牛脸盆一道赶过去,一看一致点头,“没错,就是了。”
然后就沿着这个箭头所指方向一直找下去,也就找到了这个所谓的二号秘密监狱。真的多亏有箭头指示。否则的话,就只能在里面瞎转着,进去不了,也出不来。
好象也正是因为这二号监狱如此神奇,所以领头的小妖把小狗关进这个监狱后,就带着大多数小妖走了,只留下偷油婆一个来看守。其实本来领头的是要安排另外一个小妖的。是偷油婆主动要求替换这个小妖的。
然后领头的带着小妖们从另外一个出口走的。这也就是郝健美他们进来没有遇上小妖们的原因。
牛脸盆进了牢房见只有一个小妖看守着小狗,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手中的开山斧就拍了过去。此举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小狗也来不及阻止,偷油婆就丧命于开山斧之下。
这让小狗很是痛苦,把牛脸盆埋怨好一阵。
牛脸盆也自知自己太过于冲动,也就耸拉着脑袋难得一回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不过事又至此,纠缠下去不是个事。郝健美拍拍手,“好了,事情就这样了,知道这个偷油婆是个好人就行了。没有它,我们肯定进不来,把它带出去给与个厚藏也算是让它有个好的归宿。”见都没有意见,接着说:“那就这样定啦,牛脸盆,你来负责把它弄出去。”
牛脸盆答应一声好的。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起来:“主人,听你这意思是,这事就这样算了。这也太便宜这些妖怪了吧?特别是那个女妖精,把小狗给害成这样。小狗,你也不给哼一声,就这样算了吗?我想不通。”
“我听主人的。”小狗一幅苦逼相,“我当然想报仇,但是主人,”
郝健美打断道:“都别说了,仇肯定是要报的,要是这事就这样了了,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再说我是谁呀,我是郝健美,一个惹不起也不能惹的人。既然惹上了,那他就得倒霉。”
牛脸盆欢呼起来:“我就知道主人不是孬种,提起开山斧就要往里冲。”
“干啥去?”郝健美拦住它。
“当先锋杀进去呀。”
“听我把话说完。这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牛脸盆鼓起一对牛眼。
“别忘了冬瓜还等着我们去救呢,本以为这儿很快就完事的。没想着担搁了这么多时间,所以现在必须先回去把冬瓜给救出来。然后再来收拾这群家伙。”
牛脸盆一拍脑门,“对呀,咋就把这事给忘了呢?走走走,赶紧走。”
由于进来的时候不知道关门的咒语,山门一直敞开着。所以郝健美他们在记号的指示下很快就出了山洞。
然后郝健美再次把戒子拿给牛脸盆戴上,自己又一回钻进戒子里去。这样做为得是尽快回去救冬瓜。
郝健美他们返回的时候,三不象已经死去一会儿,冬瓜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跑了出来。正一个人焦急地等待着。
见了郝健美赶紧问:“主人,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急死人啦,再不回来,就要找你们去了。”
郝健美大概说了一下情况,然后问:“对了,你可以打电话的呀。”
“别说这事啦,我当然是要打的,但是没法打呀,手机先是掉了,找着后,却成了废品。”
“哦,原来是这样。”郝健美看了看三不象那庞大的尸体,皱了皱眉头,虽说是在荒野处,也是难免被人发现的。要是被发现的话,又会弄出震动来。对牛脸盆道:“你来负责把它给处理掉。”
牛脸盆答应一声好的,向着尸体喷出一口三味真火来,片刻功夫就将庞大的尸体化为一堆灰烬。然后对着灰烬吹出一口气,抓起一阵狂风来,瞬间就把灰烬吹散开来。
郝健美见了满意地笑笑,把戒子从牛脸盆手里接过来,戴上,“都进来吧。”见四个助手都进了戒子,迈起步伐向崔德美的别墅走去。郝健美以最快速度跑了半个小时回到位于山下的别墅。
崔德美的别墅属于独门独户,郝健美一直至游泳池就感觉到了异样,桌子凳子全都被掀翻在地,游泳池是城漂浮着一张浴巾。一看就是遭受了打劫。
这是哪来的劫匪,居然如此嚣张,这可是有名的富人小区,保安全是港港的。劫匪岂能轻易得手,就是得手,也是不容易把人给带走的呀。郝健美赶紧向屋子里跑去。
进了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郝健美赶紧一个房间挨着一个房间地搜索,并且大声叫喊。回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
在这豪华的足有一千个平方的别墅里,布满着大大小小二十来个房间,找完自然是花了不少时间。但是什么也没有。郝健美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大大的客厅中间,抬起头望着足有十米高的天花板大声叫道:“有本事就冲我来。拿一个女子出气,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