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乾听声音不对,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后贴着墙站。等了能有几分钟,忽听咯噔一声轻响,却是房间的锁被打开了。
许乾屏气凝神,见门缓缓被打开,隐约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黑漆漆的看不清是谁。那人放缓脚步,慢慢走到床边,伸手去摸被子,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正在惊疑之际,听到啪的一声,却是房间的灯被打开了。
许乾倚着墙,笑着说道:“大半夜的过来摸我被窝,这份深情我可偿还不起啊!”
立在床边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人,头上戴着头套,不过从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应当是女人无疑。见那人站在床边不动。许乾笑着走过去说道:“把头套摘了吧,怎么,是想要我过去帮你脱吗?”
许乾走到近前,缓缓伸出手要去摘那女人的头套,却见那人自背后拿出一把匕首来,向许乾的手猛地斩下。许乾道:“好家伙,就等你呢!”手闪电般的向后一缩,又是一伸,已经拿住了那女人的手腕。
那女人见挣脱不了,果断松开手,匕首掉落被另一只手接住,朝着许乾胸口便刺。许乾松开手向后退去,那女人一招占了优势,匕首不离许乾胸口,如跗骨之俎一般,紧追不舍。
许乾一个铁板桥,身子后仰,飞起右脚向女人下面踢去。那女人怒道:“无耻!”刀尖向下,扎向许乾脚面。许乾收回力道,一个赖驴打滚,躲到了一边。
那女人见许乾堵着门,转身跑到窗边打开窗户,飞身向下。许乾抄起房间里的椅子,赶到窗边,向那人身上扔去,正中背后,将女人砸的哎呀一声,掉在草地上。
“好走不送啦!”许乾将双手拢在嘴边,向窗外喊道,那女人听了,气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许乾将窗户关好,正准备回床上睡觉,却见薛文秀穿着睡衣站在门口问道:“刚刚怎么了,有人进来过?”
许乾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薛文秀怒道:“一定又是那个贱人!”说罢先打了个电话,叫保安人员下去把人拿住。
许乾道:“谁啊?”
薛文秀走进房间,在许乾的床上坐下,说道:“我爸的小老婆,自从我妈七年前去世,他娶了这个,我们俩就没消停过。其实有时候也谈不上刺杀,好多都明着来,纯粹是为了恶心对方。”
许乾道:“不是吧,这么水火不相容?她胆子也太大了吧?”
薛文秀冷哼一声道:“她给我爸生了个儿子,如今被宠的不行,哪里肯将我放在眼里。”
许乾有些不解:“你们不至于吧?”
薛文秀道:“怎么不至于,现在家里的产业都是我在管着,她几次想插手都被我打回去,心里恨我恨的不行呢!
这时,薛文秀的手机响,是楼下的安保人员打来的,说草地上只发现了血迹,没看到有人。
薛文秀说了一句知道,挂断电话,冷哼道:“居然还学会收买我的人了!”
许乾想起这两个房间的装饰十分相像,又是挨着,这薛文秀叫自己住在这里,不会是为了混淆视听吧!
薛文秀道:“不说了,先睡觉吧!”
许乾将薛文秀送到门口,关上门,心中感慨了一下豪门里的恩怨龌龊,便回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许乾起床,吃过早饭,薛文秀道:“我要去公司,你一会回医院?”
许乾道:“嗯,我先回医院,大夫说我妈没什么大碍,回去养着就好了,我琢磨先去把出院办了吧!”
薛文秀道:“手续的事情,我叫助理给你们去办就好了,阿姨出院以后,你们先搬我这里住吧!”
许乾想了想老妈的嘱托和薛文秀的托付,点头道:“好的,那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薛文秀开车到部队总院住院处楼前停下就走了,许乾下了车,没走多远,听后面有人叫他,回过头来,居然是苏婉清。
如今已经是秋天,天气转凉,苏婉清却穿着一件开胸很低的裙子,****半露,走到哪都能招来男人的目光。
“呦,许乾,没想到你艳福不浅啊,刚才开法拉利那女人长得不错嘛!跟你什么关系啊?你女朋友?”苏婉清扭着纤细的腰肢走过来,用屁股轻轻撞了许乾一下说道。
许乾忙默念静心的法诀,压制心中的躁动,说道:“哎,我说你这一大早,忙什么去了?”
苏婉清道:“哦,没什么事,我一小姐妹,也不知被那个孙子给打了,我昨晚去照顾一下。”
许乾闻听,心中一动,道:“伤的严不严重啊?”
苏婉清道:“后背一片淤青,身上也摔个够呛。”
许乾道:“我学过中医,或许可以帮她看看!”
苏婉清打量了许乾一眼,突然娇笑道:“真的啊,我这手腕那天被何辅成给挫伤了,要不你帮我瞧瞧吧!”
许乾看了眼道:“你手没什么事,你是心里有事吧!”
苏婉清笑道:“小坏蛋,我心里想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要不,咱俩现在就出去吧!”说着拉着许乾的手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