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知道五毒门最厉害的就是养蛊吗?居然拿这个威胁她,不自量力!
司马镜悬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也没有刚才的剑拔弩张了,他居然还对初九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知道你一直在怨怪我,所以你打从心底里就从来没有真正的把自己当作阎罗殿的人。”司马镜悬顿了顿,接着说,“可是那又如何呢,容声还是不要你了。”
最后轻飘飘的几个字,足以击垮初九所有的防线。
司马镜悬太清楚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了,所以知道在哪里下刀子初九才会疼。
果不其然,初九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肯服软,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司马镜悬你这个人真是讨厌死了!难怪纪青雪不喜欢你,你活该!”
说完初九转身就要走,司马镜悬立刻叫住她:“站住!你刚才没有把话说清楚,如果我受伤孟子期会怎么样?”
初九抹掉眼泪,满是嘲讽地问:“你也会关心别人吗?”
司马镜悬已经没有那个耐心跟她磨下去:“废话少说,告诉我!”“母蛊的副作用我早就告诉你了,是你自己一个字没有听进去!你才是人蛊傀儡真正的母蛊,其余两只母蛊不过是受了你的精血,可以帮你控制其他人的人蛊傀儡罢了。如果你受伤太重,其余的两只母
蛊会有感应。”
“孟子期武功已经尽失,而且经过上一次的刺激她成了什么样子你比我更清楚。你想她死吗?”
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单纯杀了司马镜悬就可以解决的,母蛊躁动就很容易会造成母蛊体的失控。
她还没有钻研出解决的法子来,所以司马镜悬暂时不能有事。
司马镜悬直直地望着她:“虽然你老是在怪我,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根本也是你自己所期望的,我只是顺理成章的给了你一个借口而已。”
初九怔愣片刻,才反驳他的话:“你胡说!”
“我胡说?初九身为五毒门主,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研制人蛊傀儡吗?”
“没有,我没有!”初九急忙反驳道。
人蛊傀儡是禁术,如此丧尽天良,她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看着初九又一次气急败坏的样子,司马镜悬阴郁地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究竟有没有过,只怕你自己才清楚吧。”
司马镜悬越过她先走了出去,对紧贴着墙壁,一脸生无可恋的郑岐说:“去给我重新安排一间厢房,一想到有过这么多虫子在这里爬上爬下我就觉得恶心。”郑岐眼泪汪汪,爷只有你能理解属下的感受了,虫子什么的真的好可怕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