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里总是有些寒冷,晚风吹来也有些刺骨,唐沫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大半夜的你没事来我出来看什么好戏呀?”
安然把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再披到唐沫的身上系好,然后笑道:“你跟我来就是了,保证你看了之后心里高兴!”
唐沫看安然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没什么好事,只是又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安然往最西边的梅香院走去。
“这里不是秋韵住的地方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呀?”
唐沫皱着眉头问道。
自从秋韵住在这里之后唐沫和安然两人一次都没有再来过了,唐沫想着人家好歹也有了身孕,所以也时不时的往她屋子里送一些补品之类的。
安然依旧是一脸的神秘;“你到了就知道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唐沫好奇的左右瞧了瞧,知道这是安然安排的,因为安然不喜欢秋韵,所以只给了一个丫鬟给她使唤,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了。
“你小声点,跟着我来。”
秋韵的屋子里灯还亮着,唐沫和安然两人走到屋檐下,听到立刻有人滚床单的声音。
唐沫心中大惊,脸上也有些绯红,她惊愕的看向安然,而安然脸上没有一丝的怒意,反而还有些兴奋。
这是给安然戴绿帽子呀,怎么还这么高兴呀!
或许是里面滚床单滚的很开心,压根就没有察觉到他们的窗户已经被轻轻地打开,里面的一举一动都被外面的人瞧得清清楚楚的。
唐沫心中叹息,可惜了这么一个好货色了。
男的唐沫自然也是认得的,名叫铁牛人如其名长得也体壮如牛是县衙里的人,也是从前那个贪官的随从,后来贪官倒了,这个随从也就一直留在县衙里了。安然见他力气大能够干粗活,所以也就留下来了。只是这人太不老实了,花天酒地什么事儿都做,还酗酒,一喝完酒就开始发酒疯。
安然早就想把他给赶走了,只是见他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亲,可怜他的老母亲所以留到现在。
等到他们滚完床单,唐沫也有些累了,正打算走的时候就听到铁牛发出一阵、淫笑:“这么好的皮囊,那个狗官也不懂得享用,真是瞎了狗眼呢。”
说完还不忘在秋韵身上用力的捏了一把。
秋韵娇柔的叫了一声,然后笑着拍打了下铁牛:“他不懂是他的事儿,你懂我的真心就好了。”
“哈哈,真是个可人儿!”铁牛又是捏了一把之后,才又道:“你腹中的胎儿他们没有怀疑吧?”
“当然没有怀疑啦,那个三爷就是个糊涂官,那天晚上喝的烂醉什么事儿还能做呀,我不过是使了点小计谋罢了,他们就全都上套了,等到咱们把孩子生下来,把那老妖妇给赶走了,以后这安家的财产还不都是咱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