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通天帮今年的运气不好,本来自己今年的进项就少了不少,新晋崛起了一个佳作公子会的社团,实力强大人手众多从他们的手上抢了不少的地盘,原本一些对他们交保护费的夜总会、迪厅和会所也不鸟他们通天帮了,更加要命的是,以前为他们充当保护伞的市局一个副局长最近因为贪污受贿被关了进去。
没有了保护伞的通天帮正面临着被庆安市警察局一锅端的风险,新上任一个姓周的副局长似乎已经有意要对他们通天帮下手了,这不是流年不利是什么?
最近,常小兵和曹安杰都向刘大龙抱怨,说是有一个叫做何墨寒的小子,挺能打的,对通天帮的人下手颇为狠厉,这要是放在以前,按照刘大龙嚣张跋扈的性格,他早就派人打上门了,但是,现在不行,他们正处在风口浪尖上,他不想让那些本就对通天帮不满的大佬们更加注意到他们,他们最近也在大肆的进行活动,希望重新依靠上一棵大树。
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吗,对他们这种带有黑涩会性质的社团来说,没有了保护伞他们死的会很快的,刘大龙心情不好,原因是钱都花了好几百万了,但是目前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今天早上才得到消息,在警察局的一次高级会议上,周姓副局长再一次提起了要严厉打击市南地区通天帮的扰民害民行为,要彻底对这一块地区进行根治和清理,这个消息让刘大龙烦躁不已。
庆安市的夜生活还是比较丰富的,作为中部省份的省会,庆安市人口众多,晚上十二点才是一些红男绿女夜生活的开始。
今天的花都夜总会似乎有了以往了的人声鼎沸,偌大的大厅之内只有星星散散的几个卡坐上有一些客人,在台上表演的演艺人员似乎也没有什么精神。
夜总会后台的一个包厢内,刘大龙搂着一个打扮妖艳,着装暴露的女人正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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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门没推开了,一个经理一样的中年人进来对刘大龙说道:“龙哥,你找我。”
刘大龙脸色不善:“怎么搞得!今天怎么只有这么几个客人!还有,那些小妞怎么了,表演起来要死不活的,能不能干!不能干滚蛋!”
夜总会的经理苦着脸说道:‘龙哥,这不能怪我啊,龙山路那边新开了一家铂金汉宫夜总会,他们的小姐都是从越南泰国那边引进的,客人们都被他们吸引走了,这个问题,不是我能解决的啊。’刘大龙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出去吧,这个事情我来想办法吧,他们引进越南泰国的妹子,我来想办法弄一批俄罗斯的金发妹子来,到时看看谁的生意更好一些!”
中年经理退了出去,刚刚关上门,就迎面走来一个青年,问道:“刘大龙在里面吗?”
“龙哥在里面,请问你找龙哥有什么事?”
“没事,你可以走了。”
中年经理欲言又止,看了一下青年,他奔向敲门对刘大龙说一下的,可是,在转身的那一刻他又停住了,想了一下,他还是转身离开了。
来的青年正是何墨寒。
在石化天桥吃完烧烤之后,何墨寒将章小鱼送回学校,然后又转回到花都夜总会,他与通天帮最近的交集太多,通天帮彻头彻尾的就是个祸害的事实他已经清楚了,所以今晚他必须要先灭了通天帮!
或者在他的心里,也似乎有一点为了乔嫣然的意味,曹安杰如果失去了通天帮这个社团的庇护,应该就彻底的不会再有底气去找乔嫣然的麻烦了,还有就是阑珊咖啡厅的刘珊珊,这个学姐与通天帮之间也有过节,通天帮没有了,常小兵他们也应该不会再去找杨小妮和刘珊珊的麻烦了。
嘭的一声!
何墨寒一脚踢开了包厢的门。
包厢内,刘大龙的手已经伸进了旁边美女的裙子里,而他的三个手下也正在抱在各自的小姐在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刘大龙毕竟是当大哥的,他还是比较镇静的,他的手还在小姐的裙子里摸索着,他的三名手下一下子站了起来,对进来的人怒目以对。
“你他妈谁啊!是不是找死!敢踢这个房间的门!”
三名手下中的一名黑衣大汉嗓门很大,而且他好掏出了别在身后的匕首。
何墨寒没有理他,看向还坐在沙发上的刘大龙:“你就是通天帮的刘大龙?”
“不错,我是刘大龙。你是谁?”
何墨寒冷笑一声:其实,我已经与你们通天帮有了不少的交集了,怎么,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何墨寒?就是那个打了常小兵和曹安杰的何墨寒?”
何墨寒笑了一下:“不止,就在刚刚,在石化天桥,我还揍了你们一个叫风少的混混和他的七个同伙。”
刘大龙的脸色变的很值得玩味:“我说这位兄弟,你之前难道与我们通天帮有什么过节吗?”
三名手下不清楚自己的老大为什么会对一个屡屡对通天帮不敬的小子那么客气?明明人家都打上门了,还这么客气?这不像是咱们老大一直的作风啊!
“过节?应该是吧,不过不是之前的,就是最近发生的。你们的人正好在欺负我的朋友。过节就是这么产生的。”
刘大龙稍微沉吟了一下,他问道:“那么何先生今天来什么意思?你打了我的人,我们没有找上门去,我们通天帮还不够意思吗?”
何墨寒说道:“你们没有来找我,应该是自己内部暂时有问题?我进来的时候看你们生意惨淡,抱着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你们应该是暂时还顾及不上我把!一旦你们抽的出手来,想必一定不会放过我?那么我何不先对你们动手?为什么要等你们对我动手呢?”
刘大龙笑了一下:“听说你很能打,是大学生搏击联赛的冠军,但是,我身边这三位都是从部队退役下来的军人,你确定你能打得过三个退役士兵?”
何墨寒冷眼看向三个大汉:“你们是退役军人?”
三个人不说话,或者是心理还有那么一点廉耻之心吧,毕竟曾经他们是军人,即使是退役了,他们曾经作为军人的那一点荣誉应该还在。
何墨寒沉声说道:“如果你们曾经是军人,那么你们现在这个样子还对得起曾经的誓言吗!还配说你们曾经是共和国的军人吗?!你们是军人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