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位温公子只给了定金……”
“可以把契书给我看看吗?”
“自然是可以的。”
中人本身就没有骗人,所以也不畏惧宁宴查看。
将温言写下来的契书给拿了出来。
宁宴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
脸上闪过迷茫
倒不是付不起钱。
实际上这段时间卖烤串挣了不少钱呢。
这些尾款也不过是把挣来的钱挪动三分之二。
只是……
看一眼契书上的文字,公子当初买这个铺子的时候大概是没有想要离开,那后来为什么离开了呢。
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让公子误会了事儿。
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将所有的事情的细节都给回忆了一遍。
宁宴还是没有发现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钱在家里,可以返回去拿吗?”
“可以的。”
只要给钱就好。
中人送了一口气。
接了这一单的生意可用了不少时间不少心思,当听见当日付了首款的人离开之后。
心里还有些慌乱。
现在么……
好了很多。
把宁宴送到沟子湾,还拿到了尾款,中人就没有在沟子湾停留,早早的回去了县城。
至于宁宴呢,则是被黄婶子给拦了下来。
黄婶子凑到宁宴身边儿,问道:“那才那个人是谁呀,是不是你家公子派来送信的,这都走了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真的就把这些家业送给你了。”
“公子是个忙人,离开个一年半载的也有可能,方才过来的是县城的中人,跟公子之间有些来往。”
宁宴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
即使在一个下村子里。
也得老实过日子。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然而……
锦衣夜行有时候才是生活的本质。
黄婶子听了宁宴的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