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嫌她轻浮喽?
清淼不服气,“你不也是嘛,此清清,彼丰美,还出来和我相亲,花心大萝卜。”
傅少骞倏地将刹车踩到底,车子霍然停下。
清淼上半身随之往前一晃,又惯性地跌回到座位上。
吓得她,心跳都漏了半拍。
刚要抱怨两句,一抬头,看到傅少骞面色沉了下去,漆黑眸光冷得像水。
就像那夜在山顶上,他威胁她时那么冷。
她触了他的逆鳞?
清淼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双臂。
僵了片刻,却没见他动怒。
傅少骞将车停到路边,伸手打开汽车储物格,取出一支深褐色的纯手工雪茄,用小喷枪熟练地点燃。
等雪茄变得焦黑、发亮时,放到嘴边缓缓地抽了起来,而后,薄唇微张,轻轻吐出白色烟雾。
浓郁的香气,瞬间在车里飘浮开来,丰满、醇厚、辛辣、浓烈。
呵,这个男人喜欢最烈的烟,最劲的酒,最快的车。
那女人呢,环肥燕瘦,万紫千红,他钟爱哪一款?
又或者弱水三千,他喜欢只取一瓢饮,还是雨露均沾? 清淼借着路灯照进来的光,悄悄地打量他。
那张冷峻的脸,此时蒙了层寡淡的夜的光泽,缭绕芬芳的烟雾,让他眼底的深意越发浓重。
谜一样的男人。
视线慢慢下滑,落到他隽挺修直的脖颈上,鼓鼓的喉结随着抽雪茄的动作,一上一下,缓缓翕动,十分性感。
清淼突然觉得嗓子痒痒的,手指下意识地伸到包里,摸到烟盒后,捏了捏,最终忍了下去。
车外热闹喧嚣,车内却安静得像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一样。
气氛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压抑又暧昧。
不到半支雪茄的功夫,清淼却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她撑不住了,“对不起,四少,今晚相亲的事,你不用当真。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我也就没机会说错话,惹你心烦了。”
傅少骞像没听到似的,不紧不慢地抽完最后一口雪茄,而后,放进雪茄烟灰缸里,安静地看着它自行熄灭。
清淼越发煎熬,“那个,我先下车了,再见,不,再也不见。”
手刚触到车门把手上,傅少骞手臂一扬,清淼只觉得颈后一凉,下一秒,人就到了他的怀里。
他赫然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欺了上来。
清淼全身肌肉,瞬时绷紧。
下一秒,他的舌尖叩开她的牙齿,雪茄烟雾全到了她的嘴里。
辛辣、浓烈、刺激,清淼直想咳嗽。
偏偏,傅少骞的手像铁一般牢牢地扣在她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