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等等看,摸清楚了再决定怎么做。”李泽吩咐道。
“是。”
“我离开这几天,公孙老儿还老实吧?”李泽问道。
“第一天还好,不过这两天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还去求见了夫人,也不知他给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夫人那么清淡的性子,居然与他相谈甚欢,今天又去了呢!奴婢还没有来得及跟夏竹姐姐打听,他到底说了什么?”夏荷有些不解地道。
“看来是真着急了,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吗?”听了夏荷的话,李泽不由得笑了起来:”梁晗没有回来,他急眼儿了。”
“平时神神叼叼的,一副高人模样,这一回见他慌里慌张的,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顶着老师的名字,却不见来给爷讲过几回课,就是来了,也是敷衍塞责,看着就来气。”夏荷气愤愤地道。
“有他求我的时候。”李泽道:”不管怎么说,这家伙是个有真本事的,我还真用得着他,以后也说不定还有借重他的地方。”
“那爷这一次一定要狠狠地打击一下他的气焰,莫要让他骑在我们头上。”
“这个人啊,可也不是好拿捏的,打击谈不上,交易吧,各取所需,然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的事情,且再说吧,现在啊,只要他不碍着我的事,便行了。”李泽一口将杯口的水喝完,道。
夏荷默默地点了点头。
“爷歇一会儿吧,几天没有回来,晚上还要去陪夫人吃饭说话呢!”夏荷道。
“夏荷,公子在屋里头吗?”外头突然传来了夏竹的声音。
李泽与夏荷对视了一眼,夏荷走到房门口,”夏竹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公子刚回来不久呢!”
夏竹迈着轻盈地步子到了屋内,向李泽欠身福了一福,”公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呢!”
李泽皱了皱眉头:”是有什么事吗?”
“公孙先生在哪里跟夫人说话呢,夫人听说您回来了,请公子您去作陪,那公孙先生说您好几天没见人,他想给公子上课也找不着人,夫人听了有些不高兴。”夏竹道。
“他倒恶人先告状起来了。”夏荷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前些日子,爷倒是三请四摧来着,可他拿捏作态,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酒喝得多了讲不得课,现在倒说起我们爷的不是了。”
李泽笑了笑,摆了摆手,”夏竹,这几日公孙先生每日去跟母亲说些什么?母亲那清淡的性子,跟我都没有几句话,跟他倒能谈得来,倒也真是奇怪了。”
“公孙先生蛮会讲话的,而且夫人说他佛理精深,特别对金刚经理解极深,公子也知道的,今年以来,夫人不正在诵读金刚经吗?”夏竹道:”反正公孙先生与夫人说的那些我也听不懂,云山雾罩的。”
李泽一手抚额。
“这个混蛋!走,我去听听这个混蛋的佛理倒底是如何一个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