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贪婪的。
一开始江明薇勾引秦时上床,用的只是眼看着秦时要和沈芜结婚,想和自己留下了回忆的念头。
沈芜被她恶心走了,已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的江明薇,哪还可能退回秘书的位置,继续沉默寡言地待在秦时身边。
“你不知道,我听熟人说,秦时好久都没吃外食了,有送上门的,也被江明薇挡回去了,她以前哪可能啊,谁不知道江明薇以前秦时嫖女人她都会帮着戴安全套啊,我看啊——”周莺莺下了定论,“她现在是做狗,也要做秦时身边唯一的一条母狗。”
说着说着,她被自己逗乐了,想着网络对面的,曾经是和秦时江明薇接触最多的当事人之一,忙好奇地追问道:“戴安全套那个我是听圈子里的人说的,是真的吗?”
沈芜刚刚为她精妙的比喻逗笑,随即看到这条消息,脸顿时黑了一半。
“周莺莺,适可而止!”
周莺莺才不怕她的威胁。
“说嘛说嘛,我真的好好奇啊。”
沈芜额头的青筋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隔着手机屏幕,她都能想象得到周莺莺笑的一脸贱兮兮的样子。
这死妮子,都八卦到她的头上来了。
不过沈芜还是黑着脸解答了她的好奇,“反正我没有过!”
以她的占有欲,能挂上男友名称和她正式谈恋爱的人,方圆十里最好都不要出现异性,怎么可能在情不自禁的时候叫其他女人帮自己的男友戴套。
她知道周莺莺就是皮痒了,赶着劲儿的调侃她。
不过看在她送来了秦时最新消息的份上,沈芜勉勉强强原谅她了。
别误会,不是沈芜对秦时还有多少余情未了,而是有句俗话说得好,看着前任过得不好,自己也就开心了。
沈芜不至于是那么卑劣的人,以别人的痛苦为乐,以往分手的时候,不论什么原因,她也都是大大方方送上祝福。
但秦时和江明薇两个人,实在是恶心到她,也挑衅了她的底线。
要是秦时正儿八经出轨找小三,她觉得OK,大家好聚好散,你找新欢,我寻他爱。
偏偏他一边肉体出轨,一边天天给沈芜发消息,憧憬两人的婚礼,畅想美好生活的未来,沈芜只要想到不知情的自己曾经满心柔软说出去的那些话,就恨不得穿越时空捅死自己。
周莺莺作为她的友人,自然了解这一点,才会每当秦时过得不好的时候,都及时送上消息,以博沈芜一乐。
周莺莺发过来三张贱兮兮地笑脸,“也就是说其他人有了?我下期节目请的女嘉宾里,有个好像和秦时有一腿,到时候嘿嘿嘿——”
沈芜忍不住提醒道:“你注意点,玩笑归玩笑,别过火了,到时候包哥也保不住你。”
“怕什么,姐现在后台硬着呢。”
沈芜挑眉,突然想到了上次两人聊天时,周莺莺说过的褚良旭,“怎么,你把你的褚总拿下了?”
周莺莺的气势顿时软了下来:“没有QAQ。”
“没有你还这么硬气?”
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一直都在,却始终没有消息发过来。
周莺莺看着屏幕,抓了抓头发,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被她这么一抓,越发的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