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手下众骑以经打扫完了战场,马匹跟武器也收拢了。
从罗马一路杀过来,许定也只是勉强缴获了三千匹左右的战马。
加上一些损耗,还有淘汰劣马给后勤运输物质。
整个骑兵队也就维持在了一千六百人左右。
现在一下子就缴获了近二千匹的好马,不得不说还是打游牧民族爽一些。
要是在多来几次,没准备步兵都能骑上战马,那转战的速度就更快了。
“对了,告诉哈特拉的安息人,让他们来领回尸体,不过要记得付些钱。”如果没有记错,安息的人骑兵大都是贵族,尤其是那些裹着头盔铠甲的重骑。
这些人身份较为高贵,哈特拉城里应该会有人愿意赎回尸体的。
果然这一次翻译喊完话,城内就有了回声。
“你们是真正的战士,现在我们相信你们的诚意了,你们没有侮辱我们的骑士,为了表示感谢,我们会付相应的金钱给你们,同时还会送一些酒水粮食,等你们的大军到了,我们可以进行商谈合作之事。”
很快一队民夫就出来了,车上还拉着些酒水与粮食,当然还有承诺的赎金。
解下酒水与粮食,然后装上尸体运回了哈特拉城。
当夜,许定与众人饮酒欢歌,纵情狼嚎庆祝白天的胜利。
入秋的夜有些凉,很凉,篝火渐渐熄灭,热闹的喧嚣声消停。
整个大营寂静无比。
哈特拉城的城门又打开了,一支轻骑悄悄的出了城,然后奔向了十里外的一个避风的山凹处。
这里是许定扎营休息之地,此时除了篝火在风的吹拂下左右摆动,旗帜被吹得时起时飘,整个营地静得可怕,仿佛弥漫着一股死亡的腐朽气味。
看到寂静的军营,马上的安息人纷纷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催马冲踏进营,将几根木头堆积的营门给撞破,长驱直入直到营腹地。
原来安息人给起义军的粮食还有酒水都是下过药的,为的就是等待今晚的夜袭。
本以来以为还要在费点手脚,没想到愚蠢的起义军竟然真的相信他们的话,酒都喝完了,粮食也吃了。
看着地面倒处是破碎的酒坛子,整个军营全是浓烈的酒味,还有横七竖八倒在一般的士兵。
“等等!这些士兵……是稻草!”
营地内大部分的篝火早就熄灭了,零星散数的几堆也微弱无比,不到近处看,根本不知道营地内的尸体全是草做的。
他们穿上衣服,放上武器跟铠甲,俨然是一具具醉倒毒倒的起义军。
安息人大惊失色,在瞭望四周,起义军的马匹也没有看到一匹,更不要说白天缴获的那二千匹。
“上当了,快走……”
安息人催马要出营,但是这时营外射来无数的火箭,箭是从山梁外射下的,在那里可以俯视营地内的一切。
火箭入营,瞬间点燃了营地的一切。
原来这酒起义军根本没喝,全晒在了营里,那些稻草人上不是撒了酒就是沾了油,一点燃迅速的烧了起来。
大火肆虐,二千安息大军被熏烤得四处乱撞,身上的衣服也迅速被点燃。
冲向营们的安息人也面临着营外埋伏的起义军射杀。
避过箭矢的也被许定等人堵截围杀。
整个山凹火光冲天,喊杀不停,人嚎马鸣。
本来是想来收割胜利,拿回赎金跟马匹的二千安息人,这一夜全折在了这里,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