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这家伙脑子绣逗了吧。
跟许定到关外决斗,自己什么本事不知道,难道不清楚许定的武艺。
放着好好的城池不守,搞什么一千多年前的上古决斗来分胜负,决定底盘归属。
李肃道:“大哥,那这事我们怎么处理?”
李肃说的当然是枣祗的事。
刘备道:“虽然许定的话不能信,不过暂时他的谎言还不会被戳破,只能等明天他大规模的拭种新种,产量无法从交州之地补充迷惑天下的时候才会被人发现。
所以这段时间,这个枣祗会成为一个焦点,甚至如孔孟子等圣人一般高高在上。
我们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我们先发表伸明,同样谴责一下血衣盟。
对了我们并州不是有一些世家不配合我军吗?就按给出的这个理由处理了。”
李肃闻言又眸大放异彩,竖起大拇指道:“还是大哥厉害,如此许定到也帮我们解决一些麻烦,哈哈哈,他做梦也不会知道,他的剑变成了我们的刀。”
刘备得意的点点头,混迹了这么久,他对政治方面的觉悟也越来越有心得了。
接着他又问:“对了,三弟最近怎么样?”
三弟当然是指后来跟他拜了靶子的麹义。
“三弟经过大哥你的安抚后好了很多,不过他一直念念不忘打回冀州去,想要重新招兵扩军,可是手里没钱,愿意跟着他的人不多了。”提起麹义,李肃就是一脸笑坏。
麹义这家伙至上次被袁绍击败后,虽然带了不少兵马撤出常山国。
不过李肃只让他屯兵在上艾,并且没有给钱粮,还挖走了麹义不少手下。
麹义的傲气也越来越小了,不敢在自以为是嚣张无比,来晋阳的时候开始喊他二哥了。
“三弟就是心太急了,袁绍乃四世三公,占有冀州之后,难以撼动,怎可与他轻易交恶,如今我们的敌人应该是许定,一致对外才是。”刘备表面训斥了几句,然后道:
“现在应该多多休养,以待时机,不过秋意渐浓,天凉水冻,他的人马未来多少粮草过来,你还是拨付一些粮草给他,我有预感可能会有大战发生,说不得到时要靠三弟领军冲阵杀敌呢。”
老狐狸,让我打压麹义,自己却在明面上装好人拉拢他。
不就是怕我权力过大,控制的兵马过多,对你产生威胁,所以想让麹义来制横我。
李肃暗骂腹诽一句,不过嘴上说道:“大哥说得及是,打仗还是三弟在行,我只会管管后勤,料理一些俗事。”
“二弟也不要妄自菲薄,你才是我们并州最重要的人,你才是我们并州最大的功臣,二弟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治军,文武双全,无人可比,我永远都需要二弟,现在我们并州发展势头虽然不错,不过隐患也不少。”刘备长叹一声道:
“北面不是鲜卑就是匈奴这些异族,想在进一步以无可能,西边过了黄河就是关中,西凉军虎视眈眈,李儒一直在盯着我们的河东,随时有可能进攻。
南边张杨同样也对我们警觉不已,占着天井关,想打上党随时都可以。
东边不用说,袁绍堵着我们,想东下暂时也无望,如果东北方的伯圭战败了,我们又要面临另一个大敌许定,那时就更危险了。
我并州不容易呀……”
说着说着,刘备又开始掉眼泪了。
李肃好一阵头疼无语,这特么就我们两个人,能不能别装了,不掉眼泪会死,你哭给谁看。
别老是恶心我一个人呀。
虽然万般厌恶,很不喜欢刘备这个习惯,不过李肃还是习以为常贯了,嘴上称道:“大哥放心,只要我们兄弟齐心,必定其利断金,没有什么是能难倒我们的。”
“对!二弟说得太对了,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一定能中兴大汉,一定能扫平一切逆臣的。”刘备点点头终于没有在哭了,喊口号是他最喜欢做的事之一了。
冀州!
邺城!
袁绍对众人说道:“公孙瓒之事果然如我们预料的一样,他要跟许定在关外决斗,你们有什么看法?”
“主公,一切按计划行事便可,不管公孙瓒跟许定谁胜谁负,幽州我们先拿过来,在将其打烂,让他们谁都得不到。”许攸说道。
逢纪道:“主公,许定公然登报,将此事公之于众,怕是用意不简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