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叙不光是讲武堂出身,而且还是黄忠的儿子,不管是家传的还是学校教的,练兵之法肯定也是熟练。
黄叙接手后立即带着手下操持起了这帮白马义从。
当然黄叙首先上来的还是最为基本的军纪军体队形操练。
给他们的时间不多,练啥都不可能够,不如来最基本的体训,这个简单有成效,而且最能磨人。
当然很快就有军员受不了前来找许定诉苦,东莱方面的方法真的太苛刻与严厉了,这让他们这些平时自由贯的人还真的不适应。
以前跟着公孙瓒训练程度也没有这么强。
而且军官都不用训,而是训别人,每天小酒喝着,屁。股踢着,吆喝骂着手下,现在轮到他们了,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许定对前来的人一律笑眯眯的接待,并告诉他们接受不了的可以不用去,到他这里签名就行了。
“侯爷,签了名就真的不用受训了?”众人没想到许定这么好说话,有些不信的问道。
许定道:“当然,这是自愿了,我们东莱军向来最公平,从不强求任何人,你们签了名可以回去休息或是去居庸县找伯圭也行。”
“多谢侯爷!”众人闻言大喜,然后痛痛快快的签了名。
回去后这些人还真的该吃吃该喝喝,也有人去了居庸县,不过当他们想带着自己的部队去的时候,却被黄叙告之,士兵要训练,暂时谁都不能调离,并且告诉他们回来的之后你们的职位不变,你们手下的士兵还是你们的兵。
很快不接受教育的人就从训练队伍里都走光了,愿意留下的,徐晃好好训练并且进行身休与思想的教育,偶尔也为他们普及一下专业知识,开阔一下世面与知识储备。
公孙瓒在居庸县每天好吃好喝的养着,经过几天之后,基本心里那股不服不顺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自己也想通了很多,开始关心幽州跟许定的情况了。
结果不断有手下跑来他这里蹭吃蹭喝还顺带表忠什么的。
这可把公孙瓒气哭了。
“你们这帮笨蛋。”公孙瓒见他们一个个都是光杆司令过来,还听说许定在整合训练他的白马义从,顿时心急了,对着一甘还没有看明白的手下道:
“我让你们跟着许定是让你们学点本事,好好盯着他,你们到好,一个个跑来居庸县,白马义从都被你们给败光了。”
最精锐的那四五千人被他败光了,这都还没啥,好歹还有万余人,起码没有全毁了,家底还是有些的。
“主公,我们怎么听着糊涂。”有一个手下不明白的问道,大部分人也疑惑不解。
能跑里来这里的都是真正没弄懂许定跟徐晃小计策的人,还以为躲过了体训,正乐呵着呢。
哪里知道里面真正的道道,公孙瓒没好气道:“等你们回去,你们的士兵都被许定挑走了,你们回去也是光杆,还带个屁的兵,老子的最后一点家底呦,许定你还真下得了手。”
说着公孙瓒就挨个踢了过去,每人屁。股或是大腿被挨了一脚,公孙瓒恨铁不成钢道:“都给老子上马,我们去居庸关。”
众人风尘仆仆的跟着公孙瓒很快回到居庸关。
许定正在关城下等着公孙瓒。
“伯圭将军伤养好了?没什么大碍吧,可别落下什么毛病。”
看着笑呵呵噙着浓浓反讽的许定,公孙瓒就气不打一处来,抱拳歪着脸道:“多谢威海挂念,听说威海侯对练兵一道颇有建树,我想来看看我那些不成器的狼仔们有没有给侯爷捣乱。”
“没有没有,好着呢,不得不说伯圭将军调。教有方,没有一个人给我捣乱,不习惯我军训练方式的都回去好吃好喝着呢,如果伯圭将军感兴趣我们一起去看看。”许定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这让公孙瓒很想揍他一顿。
奈何实力不允许,别说许定,就是黄忠他都打不过。
想到黄忠,他胸口与肩膀还隐隐作痛。
“侯爷相邀,那我们就去看看吧。”公孙瓒还是好面子,当然不会说他是真的急了想去瞧瞧。
许定也不戳破他的面子,反正公孙瓒以经输了,而且还算比较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