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公孙瓒这人是偏执狂,当然不会因为许定的一句话就改变老思想。
要么学武,要么成文,其它的不作多想。
“对了伯康,幽州之事你打算怎么处理,现在渔阳跟辽西,岌岌可危,你部还没有进入幽州,假以时日让袁绍站稳了脚根,到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公孙瓒是真的不想幽州落到袁绍的手里,眼下两大手下在渔阳与辽西苦苦支撑,而许定却还在居庸关按兵不动,整训他的白马义从,他是真的看不懂了。
这里面有什么大战略,他苦思不得其解。
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也好学习一下。
不得不承认,许定不光武艺是天下最高的,谋略更是让众诸侯望尘莫及。
既然以经输了,又接手了白马军的筹建,都在人家手下干活了,公孙瓒也光棍多了,没啥好估计的了。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不过伯圭现在也不是外人,那告诉你也无妨。”许定想了想道:
“很简单,这一次我不光要幽州,我还要冀州,现在袁绍大军大都进入了幽州,我就让他留在这里,他意图祸害幽州,我就先夺了他的冀州,先斩其根基,挖其坟墓,在慢慢填埋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许定身上那股王霸之气与凶狠劲也渐渐展露,一改往常的儒雅之气。
公孙瓒的双眸也露出熠熠生辉之色,闪闪发光。
还要打冀州呀,果然是好算计,布局天下不为打幽州而打幽州,确实是高。
辽西!
海阳城。
公孙瓒手下太守田楷正在指挥将们对攻城的袁绍大军进行反击。
最终凭借着地理优势将袁绍大军击退。
其实这仗打得说不轻松也轻松,无它敌军人数虽众,却并不全是冀州来的袁军,而是有很多左北平的世家私兵。
这些人战斗力并不强,强攻城池只要没能吓唬住田横就很难攻下来。
不过田楷手下的兵将也不多了,压力很大。
本来他是在左北平与袁军周旋的,奈何右北平南部各县反叛倒戈袁绍,使得他一败在败,不得不退到海阳城。
好在辽西郡没有什么像样的世家了,袁绍还想凭借这个套路对他发起狼群进攻以经不可能了。
这也是他一直坚守的一个原因。
“大人这样打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听说蓟县以经失陷,大公子他们往北逃了,主公也被东莱军给害死了,我们孤立无援这要如何是好?”一名手下抱怨道。
现在他们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没有娘家的孩子,前途渺茫呀。
都不知道为谁而战,为谁而守。
田楷哼道:“莫说丧气话,好好守城,我相信主公不会有事的,大公子只是战略后撤,威海侯不可能下阴手害主公的,这是袁绍方面的毒计,他想骗我们上当。”
田楷也是田家,虽然是左北平田家,但是幽州田国出至一脉,往上追也是一个祖宗,所以跟田宇家多少有些联系。
知道许定的为人,更知道田宇在东莱军中的地位。
让他选择,宁可投更有潜力而且以经是天下第一大诸侯的许定,也不会投袁绍。
所以近日来面对袁绍方面的煽动与拉拢,一直不为所动。
这也是袁绍方挺郁闷的,公孙瓒手下的文官大都叛变得很快,都极及响应袁绍,但是他手下的武将们也跟公孙瓒一样像茅坑的石头又硬又臭。
田楷没投降,邹丹也没有,这让袁绍的两支偏军不得不继续发动猛攻,被牵制在这两郡之内,暂时无法得到寸进。
入夜后,有骑从东边来,请求觐见田楷。
田楷接见了来人,问道:“你是从辽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