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度根,就是那个被许定打得吐血狼狈跑掉的家伙,他也配叫王!”
当下有北匈奴将领奚落笑道。
其它人也是起哄:“就是,草原上只有我大匈奴才敢称王,草原的王也要听名于我们伟大的单于。”
沮渠烈烈道:“他带了多少人过来?”
作为单于,匈奴人真正的王者,沮渠烈烈关心的永远是人口与战斗力还有牛羊这些物资。
“回单于,好像带来的人口只有一万左右,牛羊到是带了不少,而且态度很诚肯。”刚才汇报的人回道。
“才一万人左右,忒少了点!”众人又是一阵议论。
这草原都怎么了,除了西部鲜卑,怎么人都死光了。
南匈奴打得只剩下五万人口。
中部鲜卑才一万人,东部呢?好像都死绝了,连杂胡都不存在了。
这日子是越过越回去了。
沮渠烈烈看了自己的嫡系手下,然后又看向栾提呼厨泉道:“呼厨泉你去代我招待一下步度根。”
“是单于!”栾提呼厨泉先是一愣,接着是一喜欢,忙行完礼,屁颠屁颠的出去了。
众人看向门外离去的栾提呼厨泉,心思都复杂起来。
不知道单于这是何意。
很快步度根被带了进来,一进来就跟着栾提呼厨泉拜见沮渠烈烈。
沮渠烈烈道:“来人加凳子。”
“谢单于!”步度根脸露喜色,又是一拜。
沮渠烈烈道:“步度根,你为何要投我五原郡?”
这是明知故问呀。
你都收了西部鲜卑十万人了,我们敢不来吗?
汉胸大战,谁敢不站队就先等着被双方给清理掉。
真正的两国交战是不需要墙头草的。
步度根道:“匈奴乃是我草原的王族霸主,单于乃是天上的月亮,凡人不敢与之相视,只能仰望匍匐。
臣听说单于要对大汉作战,不敢不来为单于牵马指路。
臣与汉人许定部多次作战,熟知其军之威,不敢不来向单于禀报,请单于允许臣永远追随,就如同清晨的牧民追着太阳一样。”
说完步度根匍匐了下去。
他才一万人,在北匈奴眼里就是一根草,可有可无。
所以步度根相当违心的奉承起来。
放在以前,他是绝计做不出来的。
北匈奴众将领们听完后,皆哈哈大笑。
这马匹拍得,太TM的爽了。
连一旁的栾提呼厨泉想笑但又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