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那便还是有夺回傅氏的*!
傅孟孟略微拧眉,有那么一种错觉,父亲这次闹得改革,正好给傅夜七铺路。
那些项目,别人无可奈何,她傅夜七必定能啃下来。
“夜七。”傅孟孟抿了抿唇,“我再和董事会争取一下吧,破例为你拟一份授权书?”
她浅笑,不点头,也不摇头。
傅孟孟只当她是默认了,这才看似轻快的转移话题:“听说,你外访时受了伤,没事了吧?”
这回她摇了摇头,“没事了。”
转头看了傅孟孟,她柔眉微动,道:“你是想问苏曜吧?”
傅孟孟脸上有那么一丝的悲情和无奈,“我这辈子,是不会有称心归宿的命,早不奢求了,他现在,不正也和沐家小姐打得火热么?挺好。”
于感情来说,傅孟孟是个可怜人,大学时候那些胡闹成了她此生的笑柄。
她却也开了口:“苏曜和沐恋,很难。”
不是给傅孟孟希望,这是真话。
傅孟孟倒不多想,也说了一句:“作为朋友,改天我去看看苏曜。”
这话不是白说的,傅夜七知道,她与苏曜同事,可以事先传个话。
“不是有个会议么?”好一会儿,傅夜七才低低的一句。
傅孟孟点头,但,“你目前的身份……”
“我不参加。”她道,但她也有事要办。
他们去开会时,傅夜七已经下了楼,在傅氏一楼的待客大厅等着。
犹记得,她上小学吧,每天都要途径这里,窝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父亲下班,一起回家,他想应酬都不行。
如今,大厅装修过了,沙发早换了,那种记忆悠悠远远。
前台给她上了一杯咖啡,她循着记忆,忘了自己不能喝,抿进嘴里成了进退两难。
最终硬着头皮喝了一口,就如傅天成这刁难,不往下咽,还能如何?
转回神,会议大概是结束了,已经见了陆续出来的人。
不出她所料,但凡走得早的,一定是不得势的,那些心腹,总要留下和傅孟孟、傅天成再谈会儿。
两个年迈老者并肩走出,脸色不太好,却隐忍。
她起身,浅笑着先行,出了门,才礼貌的拦了去路:“顾叔叔、杨叔叔!”
两个老者愣了一下,把她从上看到下,杨剑精神矍铄,但情绪不佳,浑厚沧桑的先开口:“你是?”
他们俩都是刚回国的,再回来吃一点,大概股权就一分不剩了。
傅夜七浅笑,“我是小七,给二位叔叔问个好!”
两人愣了半晌,哪个小七?
良久,一丝激动,“小七?”
她笑着点头,“听闻二位叔叔刚回国,小七也刚出差回来,巧了,想请二位叔叔叙叙旧,可好?”
好啊,好极了!
杨剑与顾丰年早年就出国了,大概就是傅天元出事那会儿,寒心远走,这次回来,一是气愤,二是不甘,傅天成实在人心不古,一定要把当年跟随他兄长的人一网打尽!
傅夜七亲自开车带两位长辈去嘉玺小坐。
“总听闻你在政界的盛名,我们都以为,你不曾涉及商界。”顾丰年说。
她笑,亲自给两位长辈斟茶,“我毕竟姓傅,不能任由傅氏一步一步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