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差前两天,沐寒声情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就是跟她说话的时间不多。
洗完澡在阳台坐了会儿把相关事宜交代清楚,沐寒声正好把女儿哄睡了走进卧室来。
她清浅一笑起身迎上去,看着他表情淡淡的笑,白皙藕臂已经缠了他的精窄腰身,“心情不好?”
明知故问。
沐寒声倒是看了看她,还俯首亲了一下,声线温淡,“东西都收拾好了?”
她点头,“也没什么行李,顶多小半月就回来了。”
听起来,好像在她眼里小半月很短。
但对沐寒声来说,一天都足够长,别看他现在每天有小情人黏着,但一想她要出差大半月,忽然发现大情人不可缺。
由着她环着腰走到床边,一眼见了柜子上的戒指,剑眉微拧。
夜七眼疾手快的拿过去戴上,“刚刚洗澡摘下来的。”
沐寒声不止一次说过不准她摘戒指,不论做什么都不行。
难免,脸色不好看了。
她淡淡的笑着,“以后不摘了!”
见他也不说话,夜七不乏讨好的笑,“我又不是去一两年,你把精力放在孩子们身上会过得很快。”
此后几乎听不到沐寒声的声音,只听到她浅浅的笑,断续的讨好。
“你要洗澡吧?水都放好了。”
“我去给你拿睡袍。”
……
不过拿了睡袍转身却发现人家已经进了浴室。
她一个人站在浴室门口淡笑,虽然这样的沐寒声不像沐寒声,但她喜欢这感觉。
就像年迈老人返童顽固一个道理,常年深沉的男人偶尔耍脾气是可爱的。
趁着他洗澡,她在床上开了笔记本了解了解多伦多。
七月正值夏、秋交替之际。
都说多伦多的夏季短暂而怡人,她喜欢没有浮躁的城市;也说多伦多的秋天是大自然的调色板,她亦喜欢那份丰富。
隐约听到沐寒声扭动门锁,她才赶紧放下电脑给他送睡袍过去,满脸浅笑,“洗完了?”
她以为沐寒声会把睡袍拿过去,谁知他把她整个人都拎了进去。
“唔!”她轻轻低呼,生怕浴室里太潮湿,弄得她满身都是。
但见了沐寒声低垂的实现,凝着幽暗望着她。
身子刚要被他抵在洗手池边,她一紧张,勾了他的脖子,“湿着……”
没想男人略微俯身,“哪湿?”
低低的嗓音,估计是这一整天为数不多的一句,明明不满的盯着她,两个字却透着模棱两可的歧义,顿时让浴室里的气氛灼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