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占据。
“法师除妖,如何算酬谢呢?”
村正当先看向林觉三人,因为听说他的儿子是林觉救下的,昨夜之事离村人最近、也看得最
清楚,是林觉三人出的力。
“贫道啊……以村中之酒,填满贫道这个酒壶,就算贫道个人的酬劳了!”三师兄呵呵一
笑,摇晃着已经空空荡荡的酒壶,“至于观中酬谢,我家师父总是有些看不起我,下山时,将这
事情交给了我家师弟。”
于是村正又看向了林觉。
众多村人也都看了过来。
各种各样的神情,复杂不一的眼神,与林觉对视。
……
两日之后。
浮丘观,内院。
大师兄很不讲究的坐在台阶上,编着一个竹夫人,满地的竹片竹篾,老道人同样坐在台阶
上,拿着一把蒲扇扇风。
“师父,弟子回来了。”林觉站在院中,对老道行礼。
“残魂除了?”
“除了。”
“阴气燎了?”
“燎了。”
“收了多少酬谢?”
“……”
林觉奉上五两银钱:“这是弟子从阴邪手中救了村正之子的命,村正格外给的酬谢。”
“什么阴邪?”
“是个死气中孕育出的邪物。”
“咦?我就说怎么乩仙做了一首‘世事如棋局局新,谁能料得此番花?’的诗,看来是有些
超出意料之外的事。只是从这诗中看,虽出意料,却也没看到有什么险情错事。”老道人衣衫单
薄随意,停下手中蒲扇抬头看他,“那别的酬谢呢?”
林觉从身后取出一包麦子。
衣衫做袋,兜出一兜。
“村中除了村正一家,都很贫困,又是天灾,又是邪乱,实在拿不出酬谢的银钱。只是刚收
了麦子,收得不多,一家捧了一捧给弟子。”
林觉目光低垂,选择实话实说。
“呵……”
老道人接过了麦子,拿在手上掂量,却只是笑笑,也没接银钱,对他说道:“说说你们下山
除妖的经历吧,哪来的阴邪。”
“是。”
林觉如实向他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