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尔斯皮笑肉不笑道:“吕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挑拨离间,你跟祁先生关系如何,我们又如何得知。”
“随你们怎么狡辩,”吕纲耸拉着眼皮,“反正你们想怎么赢了祁晏都行,但是别想着来算计我。我吕纲再没本事,也做不出卖国求荣,堕恩师名声的事情,言尽于此,诸位慢慢用餐,我回房间休息了。”
“瑞尔斯先生,祁先生,”赵志成顶着一脸和煦的微笑,出现在众人面前,“是早餐不合大家口味吗?”
“不,早餐很好吃,让人印象深刻。”瑞尔斯在心底暗骂这些华夏工作人员都是狡诈的老鼠,见他们丢尽了脸才出现,分明就是故意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罗杉国的人也闹不下去了,他们悻悻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都有些不得劲儿。
“祁大师,”见罗杉国的术士都走了,赵志成转头对祁晏小声道,“刚才多亏了你挺身而出。”
“他怎么说也是钱大师的徒弟,我看不惯他是一回事,但是还轮不到外人来欺负他,”祁晏想起吕纲刚才的那些反应,“更何况他的嘴巴那么贱,就算我不站出来,他也能跟罗杉术士大战几百回合。”
赵志成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放心吧,罗杉国背后算计我们的那些事,我们心里都有数。”
谁欠了他们的,他们记得一清二楚。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华夏泱泱大国什么样的苦难没有经历过,可是最终都站起来了,一个罗杉国算什么?
“事情解决了?”岑柏鹤见祁晏回来,把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放到他手边,“刚才工作人员告诉我,这里的网络可以正常使用,所以等下我要去开个视频会议。你跟其他几位大师开完会以后,直接回房间找我。”
“好,”祁晏发现牛奶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应该是柏鹤刚才去给他换了一杯,“罗杉国的术士想要使离间计,结果吕纲不配合,还把事情叫嚷开了,他们这会儿脸上正挂不住呢。”
岑柏鹤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怎么说也是钱大师的徒弟。”
吃完早餐以后,祁晏与其他大师在一起商量交流会流程。因为文化不同,所以各国的术法也不相同,信奉的神灵也不一样。别说国与国之间,就连华夏这次派出来的十二位嘉宾,都有不同的信仰。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求同存异,共同发展,齐心协力的科学发展观道路。
“罗杉国多次针对我国术士,并且还对我国龙脉虎视眈眈,”赵大师把有关罗杉国的资料放在最中间,“所以,对这个国家我们一定要多多提防。”
“松针国、银杏国等国家与罗杉国关系密切,他们有可能会在中途联手,所以对这几个国家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赵大师又摆了几份资料放在桌上,在场诸位大师中,他与这些国家的术士打交道最多,也参加过好几次交流大会,所以在这方面,大家都比较相信他的分析。
“各位切记,罗杉国法师们的法杖不要轻易去碰,因为他们法杖上附着很多法阵与灵气,若是主人以外的人去碰,有可能受到灵气反弹,”赵大师想了想,“不过他们法师有很大一个缺点,就是比较喜欢吟唱,这一点我们可以事先准好攻击符篆,可以抢先机。不知道诸位谁擅长做符篆?”
众人纷纷把视线投向研习道术一脉的大师。
祁晏在身上掏了掏,放了一叠在桌上:“这种?”
诸位大师看着这叠散发着浓郁灵气的符篆,脑子有些懵。
这是哪儿,他们在干什么?
为什么他们竟然能看到如此多精美难求的符篆,这浓郁的灵气,没有修炼个几十年是画不出来的,这位祁大师才多大?
“定身符?!”
“麻痹符……”
“引雷符和聚煞符?”
“嗬!”裴大师颤抖着手拿起一张符,“祁大师,这是、这是请神符?!”
在座诸人没有谁没听过请神符的大名,但是谁也没有见到真正有用的请神符,市面上流通的那些,也都是骗人的假把式,连最基本的画符手法都是错的。
可是这张符却不一样,他们感受到了它身上那股神秘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