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也不着急,难得兴致大起开个玩笑:“钱不少,差不多能买你的命了。同意不同意用钱换性命?”
付晓宇努力挪动几下头颅,嘴唇和鼻子连在一起的地方似乎抖动几下。
刑真装作没看见,大声呼喊:“你说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到。”
“或者你点头或者摇头,点头代表同意,摇头代表不同意。”
付小宇心中的野马群就没停过,现在更是像突然出现一群野狗。在他心底的草原施肥。
刑真似乎等的焦急,笑着催促:“你倒是说话或者有点动作啊?”
又看了看其他战圈,差不多临近结束。木讷少年始终保持微笑:”没时间了,你不说话也不点头。我就当做你不同意了,既然这样钱袋子归我,你的命也归我。“
嘭一拳,砸断付晓宇的脖子。眼看对方临近断气,刑真补了一句:“该死的,忘记出拳三问了。你先等会死,我补上。”
“为谁出拳?"
"为被欺压的人出拳。“
“为何事出拳?”
“为错误出拳。”
“出拳对与错。"
“这不废话吗,欺压良女、伙同官府骗取农民土地。低价屯粮高价卖出,视生命如草芥。出拳不仅对,而且要出重拳,打断气。”
试问谁愿意死,没有人愿意也没有人喜欢。付晓宇同样不甘心,意志坚持着微弱的呼吸,吊着一口半死不活的气。
在刑真眼里,就像是听他把话听完。木讷少年嘿嘿一笑:“很好很听话,你可以去死了。”
拳头刚刚抬起,便看到付晓宇脖子一歪脑袋一沉,微弱的呼吸彻底消失。
刑真故作无辜样子:“不怪我不怪我,是你自己被气死或者吓死的,究竟是何死因天知晓。”
先一步解决战斗的余山大声问道:“刑真,嘀嘀咕咕什么呢?”
少年习惯性的挠头傻笑:“没什么,余山前辈一出手,天下对手皆是土鸡瓦狗。”
老人笑着走进刑真,突然给其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这马屁功夫和谁学的,不会是杨老头吧。”
这时庞老也结束战斗,走进这边解释:“是和金三多学的,就老金肚子里有点墨水。”
刑真则拿出刚刚缴获的钱袋子和玉牌,递给庞老转移话题道:“刚刚战斗所得,我不能私吞。”
庞老瞄了一眼,推回刑真的小手:“这些自己留着吧,你的战利品不用拿出来分。”
余山也在旁附和:“对对对,有这份心就够了。”
见二老态度坚决,刑真不在矫情,大大方方收起钱袋子和玉牌。
庞老笑着打趣:“你看看这余山老头有多护犊子,刑真做什么都是对的。”
余山毫不相让:“你又好哪去了,难道不是一个熊样。”
刑真笑着抱拳道:“二老的心意晚辈明白,这次行动结束,请二老吃火锅。”
余山笑的真、笑的爽,庞老大笑后正色道:“老余已经把这三个家族常年为祸乡里的名单都摸清了吧。”
高大老人拍着胸脯担保:“放心吧,绝对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