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渊的军队,三千多人,就驻扎在盛京城的两里之外。
人虽然不多,可是给盛京的威胁却是巨大的,守城的塔拜垂头丧气的站在城头,不敢开门迎敌。
很简单,自己这边虽然有五千人,可是在城外不见得能够打赢人家三千,万一失败城池就丢了。但是守城却绰绰有余,五千人守城,就算对面来两万都没用
可塔拜为什么要垂头丧气,因为就在刚刚他被鄙视了,皇太极在圣旨中明言,你这个家伙别的好还,就是太懦弱,所以适合守城,千万不要开门和那些人硬碰硬,不然肯定会死无全尸。
接到这样的圣旨,垂头丧气的表现都是好的了。
塔拜,看上去肥肥胖胖有五十来岁的样子,是**哈赤的第六个儿子,也是皇太极的六哥。
一夜睡到天亮,对面守城的士兵也没来攻击,朱常渊过得是相当的舒服。但是现在,他还没有攻入沈阳城的打算。很简单,因为现在距离秘密武器加工完毕还有一段时间,让这些海盗用脸往上冲那是送死。
虽然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们送死,但也不是这种送法。≥↗,
看看盛京城城头有个领头模样的将领,便骑马走的近一些,拿出大喇叭向里面喊话:“哪位是守城的主将,过来对话。”
声音洪亮无比,周围几里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城头的塔拜看到朱常渊以后,二话不说就是一阵箭雨招呼,朱常渊身上穿着防弹衣,马上披着一层重甲,在箭雨中屹立不倒,等对面几波射完,才骂道:“你奶奶个熊的,老子过来本想和你和解,你就这样招呼大爷我?”
塔拜看对面这个家伙竟然对弓箭免疫,浑身顿时一哆嗦,大声道:“且慢!”这个家伙竟然也会说汉语。
朱常渊调转马头,道:“你不射了?”
“尔等皆是怀顺王耿仲明的部署,我大清国待尔等不薄,为何如此犯上作乱?”塔拜打仗不行,喊话倒是可以,虽然声音比喇叭小了不少,但至少朱常渊是听到了。
“狗屁的不薄,从你们上一个主子**哈赤开始,你们这些强盗就开始侵略我们大明山河,还有逼脸说待我等不薄?你是何人?”朱常渊喝问。
“大胆,敢辱我父皇,你找死!来人呐,给我打开城门,我要活剥了这家伙的狗皮!”塔拜怒了,竟然有人敢在他的面前侮辱他的父亲,斯可忍熟不可。
可旁边的一位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却劝住他道:“六哥不可,皇兄让你守城,不许出击,切莫一时激愤中了敌人的奸计!”
塔拜一摸脑门,道:“是啊。”感激的看了一眼劝住他的那名年轻人,道:“还是十五弟你厉害,一眼就看出了敌人的激将法。”
朱常渊要是听到这句话,非笑死不可。我就是没事过来给你们扯扯淡好嘛,鬼才是过来激你呢,激你有好处吗,过来打我是不?
“将军所言差异!”那看上去只有二十余岁,一脸刚毅的年轻人哼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的对着朱常渊说道:“怀顺王当年祸乱登莱,被明军打的无处可去,方摇尾乞怜降我大清,我大清不计前嫌予以收留,对他来说便是天大的恩情,如今降而复叛,不仁不义在先,你倒反过来质问我等,是何道理?”
朱常渊手中长枪一挑,问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