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一般人,想见对方一面都难。
而且高校长也好,张宣也罢,校庆虽然重要,但在某一定程度来讲,又不是那么重要。
重在参与,重在娱乐,这就是个人社会地位达到一定程度后衍生的想法。
面对人家的拳拳之心,张宣本能地想拒绝,可又没法拒绝。
四目对视,张宣很是爽利地答应了。
…
接下来的日子,是张宣进大学以来最悠闲的时光。
白天上课。
有时间就去天河路8号转转,做做监工。
跟裘博仁的设计团队沟通沟通,表达自己的一些想法。
除此之外,张宣还买了一根长笛,有事没事就跟老校长找个安静地方练习练习信天游,练习练习二胡和笛子。
一开始,张宣还信心满满。
可是和高校长排练过一次后,他就彻底改变了想法。
同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高校长会说跟他合作,自己受委屈了。
他娘的,这何止是委屈啊?
简直就是羞辱!
人家是红花,自己竟然连绿叶都算不上。
唱信天游,张宣声音没人家奔放,没人家开阔,更没有人家的荡气回肠!
高校长不愧是陕地出来的汉子,似乎天生就与信天游契合。
张宣感觉自己吃了个哑巴亏。
而乐器上,虽然他选的是笛子,但真的也庆幸选了笛子。
听了高校长的二胡表演后,张宣此生都不想再拉二胡了。
自己也好,老邓也罢,跟人家比,嗐!差得不是一点两点。
难怪人家要自己单独来个节目,这是给自己机会找回场子呢。
…
教师公寓,二楼。
第一天排练结束。
张宣刚进门,杜双伶就开心地迎过来,期待地问:
“亲爱的,怎么样,和校长合作是什么感觉?”
张宣逮着沙发坐下,生无可恋地说:“哎,别提了,你老公被人吊起来打。”
“啊?”杜双伶是知道他唱歌水平的,很好听。
骤然听说被吊打了,嘴巴微张,一时间没缓过来。
惊讶过后,杜双伶紧挨着坐下,问:“那你还继续吗?”
“继续,当然继续,开弓没有回头箭,临阵退缩我丢不起那人。”
见她担忧,张宣宽慰道:“你也不用担心,不是离校庆还有段日子么,我好好突击下,应该会有进步。”
“嗯。”
杜双伶应一声,沉默一会儿后,就帮着出主意:“文慧专业学过声乐的,要不让她教教你的发音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