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不能跟丈夫明说,廖芸只得叹口气:“就那样吧,你女儿是个死心眼,一心扑在张宣身上,我也不知道她像谁?”
文征听了没做声。
廖芸稍后又直直地看着电视说:“老文,我才40岁出头,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吧?”
文征知道妻子说的是气话,伸手拍拍她手背,还是没吭声。
…
“雨果奖!”
温玉放下报纸,对李文栋说:“了不起!真是了不起!这算是咱中国第一了吧?”
李文栋点头又摇头:“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张宣早就第一了。
但想做到公认第一,这人心呐,难!”
温玉问:“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张宣的场景吗?”
李文栋说:“记得,在香山公墓咱爸坟前,那天还下细雨,我印象深刻。”
温玉又问:“你有想过当时认识的少年会走到这一步么?”
李文栋回答:“有想到。”
“哦?”
温玉好奇:“说说你的看法?”
李文栋伸手摸摸茶杯,认真道:“我当时对他的印象特别好,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老头子到死都记挂着他的手稿,这可以理解为“风声”勾起了我爸的那段战场岁月。”
温玉问:“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李文栋说:“陶歌。”
温玉眼睛睁大几分:“陶歌?”
“对,陶歌。”
李文栋说:“我比陶歌大8岁,咱们在一个院子生活了几十年,也算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
她的脾性我很了解,说一句眼高于顶都不足以形容她的骄傲,一般人入不了她的法眼。
但当时张宣和陶歌的站位、当时陶歌介绍时说是她弟弟,我就明白,陶歌很看重他。
而张宣的家庭背景摆在那,能让陶歌如此欣赏的自然是才华。
所以张宣有如今的非凡成就,我是非常意外,却也不意外。
天才么,历朝历代总会出一些的。”
温玉在脑子里回想一番当时坟前的光景,好像是这样,接着凑头过来问:
“你说陶歌会不会对张宣动心了?”
听到这个问题,李文栋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温玉推他一下:“别顾着笑,说说。”
李文栋喝口茶:“这有什么可说的,没必要说。
她天天跟张宣处在一起,现如今正式工作都挂职了,天天帮着张宣打理事情,不是说明了很多问题?”
温玉问:“那陶叔他们?”
李文栋侧看她:“陶叔和婶子应该是还没往这方想吧。
毕竟那些年陶叔和婶子一直在外地工作,隔几年就要换个地方。
陶歌从小就跟他们分开居多,是陶爷爷一手带大的,没我了解陶歌是完全有可能的。”
温玉问:“那你觉得陶歌和张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