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娘去吧!”左家良依旧嚎叫着。
金柱一听,眼睛竖了起来,“咣咣”俩耳刮子又抽在了左家良的脸上,“玩你娘!你娘有睾蛋子?!”
说完,金柱挽了挽袖子,走到左家良的办公桌前拿几张信纸,走到左家良身边蹲下来,把纸盖在他软鸡上。
马小乐瞪大了眼看着,“金柱,这纸这么用?盖前面管个屁啊!”
“就是这样嘛,不盖前面盖哪儿?”金柱抬头道。
“那跟你弄他屎眼子有啥关系?”
“谁说我要弄他屎眼子了?”
“那不你刚才说的么,而且连他有痔疮也不管?”
“嘁,马大,你误会了,我可不搞那玩意!”金柱边说边隔着纸把左家良的软鸡掀了起来,露出松垮垮的睾蛋子,“嘿嘿,怪不得你要我准备套子呢!”
“娘的,我看你这架势,分明就是要搞人家屎眼子么!”
“哪里的事!”金柱说完,扭头看着左家良,“再问你一遍,喊爷磕头,中不中?”
左家良一听金柱不是搞他后门,一下松快多了,“中你娘的中,没门!”
“操不死的!”金柱听了立马伸出另一只手来,蜷起中指紧扣在大拇指肚上,猛地一弹,弹在了左家良的睾蛋子上。
“呜嗷——”
左家良两腿抽着,脖子伸着,眼睛翻着,哀嚎起来。
“嘿嘿,舒服吧,老东西?”金柱一手扶着左家良的软鸡,一手轻轻掂着他的睾蛋子,“这是老传统了,叫弹蛋子,一般人受不了!”
马小乐看了,“嘻嘻”地笑了起来,“金柱,你他娘的哪学来的这馊主意?”
“马大,这是道上的招子,很管用的。”金柱抬头看着马小乐,嘿嘿地笑着。
马小乐越笑越厉害,捂着肚子蹲下来,“左厂长,有没有钢铁般的意志啊?”
“我,我……”左家良刚刚慢慢缓了过来,“我操你大爷的,不是人……”
“哎呦,还有力气骂人呐!”金柱一看,又是一弹。
“嚄、嚄……”左家良依旧抽腿、伸脖、翻眼,不过这次还把腰给佝偻起来。
“嘿嘿,老东西,还要弹几次?”金柱笑得很奸诈,“啥时受不了就说声。”
马小乐看着左家良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很快意。
可能是左家良的嚎叫起了作用,办公室的门响了,“左厂长,有事吗?”
马小乐赶忙走了过去,“没事,我在和左厂长谈事情呢,他被弹得高兴呢,哦哦啊啊地乱叫!”
门外没了声音,估计是来人听出了不对头。
左家良听到了敲门声,想大声呼救,可没气力,下身钻心的绞痛,搞得他豆大的汗珠子直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