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大学文体馆是有数百年历史的老楼了,始建于民国时期当时岭南大学的名字还是国立中山大学,那时候,学校的每一栋建筑无论风格还是建筑规模放在整个世界的所有大学中都是一流的,旨在建成世界第一学府。
时至今日,这些老建筑已经成了文物,为了保护它们,学校和政fǔuā费了大量资金,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翻新,加固,虽然从外面看还是古è古香的红砖楼,但是走进去却完全是一个经过jīng心装修的现代化建筑。
唯一能够体现出那段时期历史背景的,恐怕只有每栋建筑的奠基石牌上,校长邹鲁的题词。黑è大理石的雕刻,已经不知经过了多少年的风霜。
此时,文体馆正在演出一场话剧,以港岛为背景,一个身患绝症的nv孩儿在港岛中文大时关于生活、学习的琐事。她知道自己患上了绝症,但是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一边苦苦挣扎,一边如正常人那样学习生活,直到有一天,她就那么死去了,爱上他的那个男生扑在她的墓碑上痛哭流涕,话剧最后一幕,是那个男生将一束洁白的百合uā放在nv生的墓前,然后自言自语的复述着曾经点点滴滴的故事,之后画面定格在被百合uā映衬着的,nv孩微笑的遗像上,然后谢幕。
故事确实很感人,等话剧散场之后,周健发现周围好几个nv生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了。
他不禁看了一眼闻人慧音,她没有哭,但是眼圈红红的,他尝试的叫了一声,“慧音,散场了。”
“嗯,我知道。”闻人慧音自嘲的笑了笑。
“这部话剧你之前没看过啊?”
“呵呵,彩排的时候我就已经看过了。但是再看一遍还是有些受不了,其实”她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总喜欢用悲剧来铭记一些东西呢?”
“也许这样更深刻吧。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jī起观众的悲愤和共鸣,以此来表现编剧和导演想表现的东西。”
闻人慧音叹道:“其实“现实中的悲剧已经够多了人们喜欢编织幻想,向往美好的东西,不就是因为见惯了太多悲剧么?”
周健点了点头。
“人们都是一方面在苛求完美的,一方面又明白,完美的东西是不存在的。这就好比灯火和星星无法兼得一般……”
闻人慧音幽幽的说着,周健笑了,“你该去读哲学了。”
“只是感慨罢了,我有集多愁善感。”
闻人慧音这样说着,两人走到了文体馆的出口,正要出去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子男生走了过来,“慧音,港岛城市大学在跟岭南大学古武协会jiā流跄拳道技艺,咱们〖主〗席让我们过去帮帮忙。”
“帮忙?”
“是啊,搞搞宣传啊,张贴海报啊,布置现场之类的。”
“好吧。”闻人慧音无奈的应下来,“我马上过去。”
“嗯,那我先走了。”
待高个子男生走后”闻人慧音有些歉意的对周健笑了笑,“又有事情了,其实没什么事情,都是一窝蜂的凑在一起,然后大家一人做一点,显得很忙lun的样子”其实什么也没做,要不要一起过去?”
“嗯,好。”
两人转而向岭南大学的古武社走去。
在岭南大学,所有社团统一由社团联合会管理,社团联合会算是跟校学生会同级别的组织”社联统一为各个社团提供活动场所,基本上都在一栋楼里,活动场所也是有限,不过古武社作为岭南大学排名前三的大型社团,难得的独享了一栋小楼。
这也许也跟现在华夏尚武的风气有关,那栋小楼一楼就是一个大型的场馆,里面铺设了木质地板,擂台则铺设了软垫,社员必须要脱鞋才能进去,然后穿着白è练功服在里面打来打去的,总的来说,算是比较正规的武馆了。
周健跟闻人慧音刚到会馆,就看到里面lun哄哄的围了一圈人,看到大家一个个〖兴〗奋的样子,似乎气氛有集不对。
周健找了一个踮着脚尖往里看的矮个子男生问道:“里面干什么呢?”
那男生转头看了周健一眼,然后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了闻人慧音身上,突如其来的美nv让这个小男生呆了一呆,然后他木木的说道:“好像是要打起来了。”
“打起来?”
“嗯……”
周健挤进去一看,果然,在擂台之上,两个身穿宽松练功服的在那里对上了。
而最让周健惊讶的是,代表岭南大学一方出战的是个jiā小可爱的……呃……男孩子。
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模样,长得十分清秀,身高也就是一米五出头的样子。
周健mō了mō下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