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告诉我,他爸要害你。”
“赵铭为啥要和你说这些?”
何况还是出卖他爸。
“因为……因为赵铭一直在给我写信。”
灯光下,肖彩凤的脸红了起来。
丁远一语道破:“赵铭在追你?”
“是,但是我不喜欢他,我只是把他当一个普通的朋友、要好的同学而已。”
“我去向他借书也只是因为我要借的书只有他有。”
“远哥,我绝没有和赵铭谈恋爱。”
肖彩凤急得跟丁远澄清。
丁远无奈地说道:“彩凤,你这些事儿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你是自由的人。”
“可是我……”
“对了彩凤,赵铭是怎样跟你说的?”
“赵铭说,他听到过他爸和他妈的谈话,说的正是你,说如果你不能和他同穿一条裤子,那么就不能留你在财政所。”
“……”
“赵铭说,他爸是怕你会坏他的好事儿。”
“啥好事儿他有没有说?”
“那倒是没有,我只知道这事儿对你绝对不利,所以我就回来了。”
丁远明白了。
刚才她来找自己,就是想说这件事儿。
“谢谢你彩凤!”他感激地说道。
“远哥你无需谢我,是我乐意做的。”
“……”
“远哥,你以后上班要当心一些,别被人陷害了。”
“你小小年纪就懂啥是陷害么?”
“我当然懂,而且赵铭说了,他爸可能会栽赃你,让你吃官司,你就再也无法收税了。”
“彩凤,我知道了。”
“远哥,那我走了啊。”
她朝丁远露出一丝微笑,然后起身走出了院子。
丁远坐在堂屋里想了许久。
赵铭的话和之前赵永波找自己去喝酒的事儿对上了。
丁远胸口一阵烦闷。
他不惹事,可是事儿却总是这么一次又一次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