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要说啥事儿?”
丁远和亮子睁大眼睛看着凤西。
“你刚才说到赵永波和一些村的代征员,利用税票贪污税款的事儿,让我想起了肖木旺。”凤西说道。
丁远立刻追问:“想起了肖木旺?嫂子,肖木旺他啥事儿?”
“如果不是柳媚仪找关系让你去做了这个代征员,肖木旺找的一定是他自己人。”
“嫂子说得对,这事儿我相信。”
丁远早就有耳闻,肖木旺找的绝对是找他自己人。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这样。
后来肖木旺是碍于柳媚仪的面子,更因为是财政局的方阿姨和乡长打了招呼。
乡长私下里找过肖木旺。
因此肖木旺无奈,才把桐洋村和肖家埔村的代征员名额给了丁远。
这也是他为啥对丁远成为代征员的事儿,敢怒不敢言的原因。
“嫂子,你提供的这事儿是挺重要的,但是我收集赵永波的证据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肖木旺和他勾结的事儿。”
“你不可能有。”凤西非常有把握地说道。
丁远和亮子更加好奇了。
“嫂子,你怎么知道我不可能搜集到?”
“那你说说你收集到一些啥?都谁的?”
“我的确只收到其他一些村代征员和赵永波勾搭在一块儿贪污税款的证据,还真没有收集到肖木旺贪污的证据。”
“你们看,我说了吧?”凤西微笑着。
“嫂子,你是不是知道了啥?”
“是的,因为肖木旺的证据在我家。”
“啥?嫂子……你、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会有肖木旺的证据?你哪儿来的?”
丁远和亮子更加感到不可思议。
“我在村里拿的。”
“你在村里拿的?”
“是,就是你有根哥过世之后不久,肖木旺以村里分补贴的名义,让人把我从菜地里叫到村里。”
一听到肖木旺把凤西叫到村里。
丁远和亮子都紧张起来。
尤其是亮子,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漏听了什么。
“当时村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整理着什么东西,我进去后他刚要和我说事儿,就被人叫下楼去了。”
“他当时急匆匆地下楼,我好奇,就走到他的办公桌旁看了一眼,桌上全是发票。”
“堆着好几大堆呢,我也不知道那些是做什么用的东西,我就从最底下抓了一扎塞进菜篮子里。”
“后来他很快又上楼了,无非就是想对我动手动脚,我找了个借口跑下楼回了家。”
“再后来他来我家找过我两次,我没让他进门儿,隔着院门儿他说他少了一些发票。”
“他问我有没有见到,我说没有,我一个女人家要发票做什么?他半信半疑就走了。”
“他后来也没有再来找过我要发票,他大概相信我拿那些发票没有用,可能还觉得女人家根本不懂那些是什么发票。”
“过了几天我才把那些发票拿出来看,看懂了那些是税票,足足有二三十张吧。”
亮子惊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