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好像没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丁远有些困难地形容着。
毕竟丁有根死的那年他还在上初中,以往对丁有根也没有啥来往。
“有个媳妇儿外来的,相当漂亮。”肖大力在一旁说道。
“漂亮的外来媳妇儿?”
九伯思索着,眼前突然一亮:“哎呀,我想起来了,那家姓丁吧?叫啥我不记得了。”
“对对,是姓丁,走的人叫丁有根,他媳妇儿叫凤西。”
“对!叫凤西,这名字很特别,说到我就想起来了。”
老人突然收起笑容,只盯着丁远问道:“小伙子,你们带我到这儿是有啥要紧的事吧?”
“九伯,您说对了。”
丁远说着,忙朝肖大力使了使眼色。
肖大力会意,立即走出工棚,站在外面守着,以防有人来偷听。
“九伯,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丁有根身上有些啥伤?”
“啥伤我不记得了,只知道他头颅完整,左边背部有个洞。”
“这是啥意思?”丁远不明白。
“村民们都说他是扛着木头准备滚下山,他也的确是扒在地上,可是按理说背部不应该有个洞才是。”
“九伯,啥情况下背部会有洞?”
“除非后面有啥东西跟着下来扎到了他的背部。”
丁远摇摇头道:“不可能,当时我爸也去了抬他,山下那片空地上除了他跟木头,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是么?难道是在山上就……”
九伯说道这儿闭嘴了。
他只不过丁有根被抬下山之后,才被请来收敛的。
他一个吃人家饭,帮人家事的人,不该说这些不该说的话。
“九伯!”丁远却惊喜起来。
“很有可能丁有根就是在山上被人……”
他没有说下去,也无需说下去。
因为有根哥已经走了好多年了,一切都跟着腐烂了,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他滚下山之前被人袭击过。
他让肖大力把九伯请来,就是想知道得详细些。
当年凤西在悲痛中,被人拉着不让她靠近有根,唯一近距离接触过有根的人,就是这位九伯。
问明当年的一些细节,他好跟凤西商量具体的事。
“那孩子死得惨呐,后背的骨头都断了。”九伯记忆犹新。
“后背的骨头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