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挖了坟,查看了李立的尸体,他是被掐死的。”
“我还打开了那口棺椁,看到了陈大夫的尸体,他也是被掐死的。”
“我还在你家茅厕内,找到了你妻子的尸体,脑壳都被敲烂了。”
“在邻居家的茅厕内,找到了邻居的尸体,脑壳一样被敲碎,而且全身的骨头不知道被打断了多少根。”
“那么故事继续——
陈大夫发现自己被利用了,良心过不去,准备去官府自首,却被那赌鬼丈夫一把掐死了,面对着尸体,那位赌鬼丈夫并没有着急。
因为,他本就不打算让这位陈大夫活着。
在他的计划中,干掉了那对狗男女后,就轮到陈大夫了。
而那上好的棺椁也是为陈大夫定制的,太薄的棺椁,万一把人摔出来就不好了。
至于他的妻子?
不配棺椁。
只配和奸夫一起,留在粪坑内,遗臭万年!
不!
就算死,也不能让他的妻子和奸夫一起,必须要分开!
让他们近在咫尺,却又遗臭万年!”
李涉停下了脚步。
他扭过头,看着莫十里。
表情越发的平静了。
这一次,李涉没有否认,而是反问道。
“继续说。”
莫十里腼腆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当然!
这并不算完!
那赌鬼丈夫处理完这些,就准备去了结自己的父亲……”
“不!不对!”
李涉打断了莫十里的话语。
他摇了摇头,从怀中摸出了匕首,沉声道。
“接下来,应该是那赌鬼丈夫干掉了一个不知好歹、自以为是,且自寻死路的蠢货!”
说着,李涉凶相毕露。
莫十里却是不慌不忙地摆了摆手。
“那你要不要听另外一个故事?”
没有等李涉答复,莫十里就自顾自地说道。
“家中值钱的物品早已经被丈夫输光了,粮食也要断了,而自己的公公更是重病不起,身为妻子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就在这个时候,自认为时日无多的公公,告知了儿媳妇自己家还有一笔藏起来的钱,足够她带着孙子离开长安县,去长安旧城内生活下去,但别让那赌鬼丈夫发现。
儿媳妇按照公公的指点,在房梁上发现了藏起来的钱。
但是儿媳妇没有走,而是用钱请了大夫为自己公公治病,也买来了新粮,甚至为孩子买来了难得的肉食,只是孩子吃得太多了,竟然不舒服了。
为此,那位儿媳妇只能再去隔壁邻居那里去取拜托对方收管起来的钱。
恰好,这一幕被刚刚返家的赌鬼丈夫看到了。”
说到这,莫十里停下了话语,看着李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