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枝莹澈水润的美眸含了满眶春意,逐渐面红耳赤。
“哐当”一声!
果篮从小湛手里掉落,满脸错愕。
苏南枝瞬间推开萧沉韫,慌不择路地后退几步,险些被身后花坛绊倒,萧沉韫眼疾手快想要去她时,她连忙扶稳树干。
小湛憋红脸问出一句:“方才姐姐和哥哥是要……亲亲吗?”
“不!不是小湛想的那样!”
看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湛,苏南枝急忙否认,“方才哥哥想要帮我绾发,只是离得近些。”【1】【6】【6】【小】【说】
“哥哥是喜欢姐姐,才给她绾发的吗?”小湛满脸探究和认真。
“他不喜欢姐姐。”苏南枝脱口而出,替萧沉韫回答棘手问题。
小湛像个操心的小大人那样,拧起眉头,颇有老学究古板严肃的做派,绕开苏南枝直视萧沉韫,“哥哥要敢作敢当。我在问你,你为什么要让姐姐帮你回答?”
萧沉韫半蹲下身,摸摸小湛的头缓言:“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等有了答案再回答你。”
听着模棱两可的回答,小湛眉宇蹙成川字,从他手里拿走玉兰簪:“既然没想好,那便不要给姐姐绾发,举止这般亲近,会让旁人误会的。姐姐是女子,万事当以她的名声为重!”
余晔心口一跳。
萧沉韫从未想过会被七岁稚童训责,但面上也并无愠色,反倒笑意更甚地掐掐他脸蛋:“知道了,你说的对。”
小湛这才松了口气,将苏南枝拉去树底下,避开人神神秘秘地低声交代:“我娘说过,城里的坏男人可多了,姐姐千万要小心,别被骗了。”
“哈哈哈我记住啦。小湛继续温习功课吧,夫子下午要来抽查的,姐姐得出门办点事。”
话毕。
苏南枝与萧沉韫、春盛去了县衙门大牢。
提审室内。
四个黄衣人拴着铁链被绑在架上,蓬头垢面,一双双老奸巨猾的眸子显露精明狡猾,在苏南枝进门那刻便开始求饶:
“县主啊,我们几个只是误入铜像被困其中的老百姓。”
“普通老百姓会轻功?会见了衙役就逃跑?”苏南枝素手轻抚各式各样的刑具,唇角勾着一抹淡笑,眼里却冷的可怕,“我不是个爱动用酷刑之人,倘若你不从实招来,我也不介意血腥一点。”
高点的黄衣人喉咙微紧,冷汗涔涔:“我们几个也没犯事,为何要受刑?”
“凌迟绞杀、剥皮拔舌、剖腹抽肠、射杀沉河……”苏南枝温雅轻笑,平静缓言,“喜欢哪个?”
诸多酷刑被她面带微笑说出,就仿佛在问天气怎么样那般随意,难免让黄衣人对这绝美女人不寒而栗。
苏南枝樱唇微启,嗓音如风铃般空灵:“那边从剥皮拔舌开始吧,若不从实招来,这舌头也没留着的必要了。”
“是。”
邹虎从一箱子刑具中翻翻找找,拿出满是倒刺的铁钳:“刺入舌头肉里,铁钳钳一扯,舌头就、就会连根拔起。”
他小山堆似的虎躯步步逼近,如阴影般将四个黄衣人罩住!
苏南枝漂亮的玉指扶了扶发髻,目光冰冷至极地扫视四人!
直到第一根舌头拔下来,轮到第二个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