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在众目睽睽之下,景王吐出这样一句。
“你……是在开玩笑吗?”临晚镜难以置信地看着夙郁流景,他刚才说了什么?
他要竞拍魅儿的初夜?
“镜儿看本王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夙郁流景语气淡淡,却透露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为了避免魅儿去勾引临晚镜,夙郁流景真的是豁出去了。
“你又不行,拍下人家做什么?”临晚镜朝景王的某个部位看去,恶毒的话脱口而出。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夙郁流景说要拍下魅儿姑娘的初夜的时候,她心里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不舒服,还是什么?反正,就是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你又不行,拍下人家做什么!
一句话,可谓震惊了周围所有人。
他们怎么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景王不行,多么劲爆的消息。特别是就坐在夙郁流景后面的三个皇子,还有几个大臣。齐刷刷地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传说中的景王。
原来,王爷不行啊。
原来,王爷不近女色是因为不行啊。
原来,王爷厌恶女人是假,自己不行才是真啊。
只有九皇子,明日落,还有纪醒空三人,是看着临晚镜的,且,目光中透露出若有所思。
她怎么知道景王不行?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咳……”被临晚镜的话给呛到,夙郁流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低声附在临晚镜耳畔,“我行不行,你明明是知道的。”
因为,她看见过他身体的反应。
我行不行,你明明是知道的。这句话,比刚才的还劲爆好吗!刚才的话,临晚镜说的是毫无顾忌,所以听见的人就多一些。而夙郁流景,是凑近临晚镜耳畔说的,听见的也就后面一排功力好点的几人。
特别是,明日落和纪醒空。
两人此时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纠结来形容了。明日落在想,他们,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纪醒空比较单纯,面色微红,他心里想,景王怎么能与晚晚讨论这种话题呢。人家晚晚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呢,他这样不是故意败坏晚晚的闺誉么?
说起闺誉,纪醒空又想到了那本春宫图册,然后,脸红到了耳根。因为,那天下午与晚晚一起喝酒回去,他晚上就梦见那春宫图册了。
于是,形成了这样一副画面,纪醒空看着临晚镜,脸红到了耳根。明日落看着纪醒空的神色,若有所思。而临晚镜,瞪着夙郁流景,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夙郁流景最为淡定,他也不看临晚镜了,而是对身边站着的乘风吩咐,让他叫价。乘风虽然不解,却也开口叫了。
景王身边的人开始叫价了,谁还敢往上抬价?
见到有苗头的,都逃不过破浪那冷冻如冰的目光,在看他一直摸着腰间佩剑的手。咳,还是算了吧,魅儿姑娘初夜怕是争取不到了。他们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既然已经卖身了,以后应该也有机会与之春风一度吧?
心下存了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既然是女人中的极品,大家似乎也不太在意是否能够得到她的第一次了。只要能品尝一下,哪怕是一双玉臂万人枕又如何?
所以,男人啊,就是一个劣根性。
“景王出价十万两,还有比景王价更高的吗?”素娘心下暗叫一声糟糕,完全不敢看纱幔后自家主子的脸色。
啧啧,魅儿的脸上那叫一个五彩斑斓。
原本打算的是挑出前十个竞价的人,再在其中玩一个小游戏,让其他人用银子来投票。可现在看来,哪里还有其他人?被那劳什子的景王一吓,全吓趴了。那她到哪里赚钱去?
还有,景王一看就对她没意思,甚至媚术对他都不管用,这会儿为她一掷千金又是为了什么?依她看来,景王是不像要拍下她,而是为了和她争她家主子的。
对于魅儿来说,什么都可以让,但是,主子绝对不能!
于是,魅儿看向临晚镜,满脸威胁之意。
仿佛在说,主子,您要是敢不拍下奴家的初夜,奴家就立马死给你看!
接收到她这般红果果的威胁,临晚镜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