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卫破竹这些日子也是劳累不堪。
“在其位,谋其事!”
卫破竹没有虚与委蛇的说些废话,而是清晰地给出六个字,蒋胜利点点头,显然对这话颇为赞同,于是淡淡一笑:“卫帮主,你有这种领悟相当不错!在其位谋其政,我希望你能保持下去。”
卫破竹恭敬回道:“这是破竹的原则。”
“来,把这个东西填了。”
蒋胜利似乎早就有所准备,轻轻挥手从亲信手中要了份文件,然后一脸郑重地摆在卫破竹面前:“让你填这个东西,除了我对你足够欣赏和放心之外,更重要的是想维护台湾稳定和繁荣。”
“希望你从大局出发,不要推却这个要求。”
卫破竹一脸茫然的拿过文件,身躯顿时一震,入党申请书?他想说些什么也确实很多疑问,但咬牙思虑一会就全都打住,他拿过蒋胜利递过来的钢笔,二话不说就在申请书上郑重地填写起来。
这东西早已经不太重要,但它却很必要。
在他填写过程中,蒋胜利靠在沙发上开口:“等你加入党组织后,我会大力扶持你上位,我想以我的威望加你的能力,再以竹联帮辅佐,你很快就会出人头地,不过我并不是要把你捧成领袖。”
“我只是要你压制连家,让连家势力不会过于庞大。”
蒋胜利说是这样说,但他心里却没有绝对把握掌控卫破竹,一旦野心被激发出来,谁也不敢保证放弃,所以蒋胜利只能寄托在卫破竹的忠诚,当然,他未来也会做足措施防范卫破竹黑白通吃。
不过在蒋胜利心里,如果撇开一切利益因素来说,他宁愿选择卫破竹上位,也不愿连家小子在台上指手画脚,因为他回来台湾后调取到一个录像,证实袭击自己的风一剑就是追杀韩雪的高手。
连家太毒!这是蒋胜利的最新想法。
“一切听蒋先生吩咐!”
卫破竹头也没抬,笔尖有力在后面签名……
卫破竹!在楚天从东瀛冷宫出来时,台湾正上演着一场对辩。
诺大的国明党会议室,连不败正面对数十名元老侃侃而谈:“是的!连家,不,准确的说是我父亲有四股历史遗留的势力,那是蒋先生传承下来的东西,我想在座各位肯定也有人曾藏私势!”
“之所以没有摆出明面,是因为不知如何交待和处理。”
连不败站在讲台上,声音清冷:“这些年来,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四股势力,为连家也为台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这也昭示着他们是四块肥肉!一旦摆到台面上,就算台湾民主党不动心。”
他淡淡补充,把字句传到每个人耳朵:“楚天和也会全力毁灭它们,所以我父亲从没把四股势力摆出来,就连我也是三个月前也知晓,因此我希望大家明白,连家没有交待不是有私心。”
“而是想要局势稳定以及势力安全!”
他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呈现出上位者的气势:“你们总不会希望见到各方争执不休?不会想到四股能给台湾带来利益的势力覆灭吧?所以我再次恳求各位元老看清本质,不要被民主党忽悠。”
“那你有想过怎么处理它们吗?”
一名元老抿入一口茶水,淡淡抛出一个问题:“至少有跟在座元老提及过吗?或者说,你从来没有想过交公?你就想着从连主席手中接过势力私用?把党变成你的党,把台湾变成你的台湾?”
“不败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连不败手按良心,郑重其事地回应:“我刚刚从父亲手里接过四股势力,他老人家也是考验我如何处理,我本想跟蒋先生备案,但还没熟悉掌控完这些势力,连家就遭受到汪家和楚天打击。”
“各位元老应该记得,我在京城是遭受枪击的。”
连不败露出一抹凝重:“可能是连家存在内鬼的原因,四股势力先后受到帅军重击!让我根本无法向蒋先生报备,因为我是一个骄傲的人,不想在失败的时候抛却报复,而你们也会看轻我!”
“所以我就想对付完楚天后,再把这些势力告知各位。”
连不败微微挺直胸膛,摆出大义凛然的样子:“可惜楚天实在太狡猾,拥有诸多资源的他横扫了四大势力,让我愧对连家愧对党国;我今天站在这里,作为一个被质疑的失败者心里很惭愧!”
“但是我要说的是,我从来都记得领袖无私器。”
他大手一挥,铿锵有力:“我会为台湾的繁荣稳定贡献一切力量,如果楚天想要踏上台湾渗透,我连不败会身先士卒对抗,哪怕我不是对手,我在变成尸体的时候,也要挡住他前行的步伐。”
掌声响起,连不败微笑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