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专注地看着秦昭,轻叹一声:“本王没有说笑。本王三十几岁,你也三十多,咱们都老了。人生苦短,为何不及时行乐呢?”
秦昭心道这可不就是挖坑等她跳吗?
难道真要跟了萧沂才叫及时行乐?
“摄政王这话有道理,所以哀家每天都过得很开心,虽然男人死了,但哀家还要教子,还有很多事情做,忙碌而充实。”秦昭皮笑肉不笑地道。
萧沂心里不痛快:“你不觉得自己被窝里少了一个男人会很寂寞?”
难道秦昭夜里就没有空虚的时候?
而他完全可以带给她身体以及心情上的愉悦!
秦昭回他一句呵呵,觉得自己跟萧沂没有共同话题。
直到萧沂放下碗筷:“本王等了你两年,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
秦昭碗里还剩下一点粥没喝完,此刻她已经没有了胃口。
“你需得作好准备侍寝!”萧沂再补充一句。
秦昭直接就把碗摔倒在地:“你搞清楚状况,哀家的夫君是萧策,你作为摄政王,竟敢以下犯上?!”
不就是欺负她是寡妇吗?萧沂也就这点欺负女人的本事。
萧沂看着秦昭动怒,神色淡然:“本王只是通知你一声!秦昭,本王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届时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得侍寝!”
秦昭神情冷漠,没有说话,直到萧沂走远,她才发了好一通脾气。
她自认为是个有主见的,但这是在古代,这是弱肉强食的时代,女人也是弱势的存在。遇到这样的事,她再有主见也无用。
反正她想好了,就算是她死,她也不会委身于萧沂,她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小原子。
孩子还小,虽然是帝王,但是有萧沂虎视耽耽,小原子这个帝王随时可能被替代。
她若走了,孩子怎么办?
这几年她尽量丑化自己,萧沂又是个喜爱美色的,为什么就非要强迫她呢?
经过大半月的挣扎,秦昭觉得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她就再赌一局,赌萧沂对她有一点真心。
赌赢了,她能活下去。若赌输了,她大不了赔上这条命。
她唯一舍不得的就只有孩子,可是她若活着,也只会成为孩子的耻辱,她没有其它路可以走。
时间一天天过去,消失了半个月的萧沂这天晚上兴冲冲来到慈和宫。
他才进慈和宫就觉出了不寻常,只觉慈和宫安静得有些诡异。
他加快脚步,一路畅无阻,很快去到秦昭的寝室。
才冲进去,他就闻嗅到浓郁的血腥味。
张嬷嬷跪在床前,而秦昭的手腕正在汩汩流血不止。
萧沂一脚踹飞张嬷嬷,大声怒吼:“去请御医过来!”
他急急忙忙拿了一条巾子,想要压制她正在流血的动脉位置,可是怎么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