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扇,我成年了……”
她回家,言言衣衫半褪躺在她的床上。
“扇扇,我成年了……”
啊啊啊啊啊!
白扇崩溃的从梦中惊醒,觉得自己真是一脑袋的黄色废料。
此时的梁二哥,正瞪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棚顶。
“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三弟?”
他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言言出门,他想了想,默默的起身跟在了身后,他今天一定要抓住机会问问他,自己到底哪得罪他了,又不是小时候自己拦着他往嘴里送粑粑的时候了,就因为这一件事,他就应该感谢自己一辈子!
他跟在言言身后,看着他径直上了山,心里想着,难道他都大三了,还天天找白元玩呢?
可真是自己的傻弟弟,但越跟越觉得不对,这也不是去白家的方向啊,然后他就见自己三弟走到了一块被树木包围的空地,那空地什么都没有,就有一米多长宽的大石头。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他就看见自己三弟乐呵呵的躺在石头上,一边笑一边噘嘴往石头上亲……
梁二哥:???
他发现了什么得不了的秘密?
他震惊的下了山,嘴还合不上,上帝给三弟开了那么多扇门,原来给他关了这扇窗。
以后自己再也不跟他置气了,他愿意怎么说自己就怎么说自己吧!
呜呜呜,可怜的三弟,也不知道这病能不能治。
“所以,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三弟?”
……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县里郊区,有个铁门滋啦一声被推开,一个头发花白的干瘦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一边往出走,一边不住的哈腰,脸上的笑容干瘪又牵强。
梁闻,出狱了……
他抬手挡着直射的阳光,眯着眼,一时有点迷茫。
他该去哪呢。
出事后他就遣回到原籍坐了牢,原来挣下的家产,充公的充公,被卷跑的被卷跑。
红妮和孙平还一直没被抓住。
他一无所有。
梁闻忽然有了上辈子的感觉,一样的穷困潦倒,好像他从未重生,从未拥有过什么荣华富贵。
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难道他重生回来就是为了坐牢的?
他站在原地半天,回南方?没有车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