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点了点头,单手调转方向盘。
“另一只手别动。”
司机:??_??
“……好的夫人。”
回到舞蹈学院,白扇进去找了一圈,果然没找到人只找到了一个后门。
她顺着后门继续走,就见一个教室内,她那个平时乖巧可爱的小女儿,正穿着武术练功服,板着小脸龇着小牙在嘿呀嘿呀的在打木桩。
而她那个平时体贴诚实的丈夫,正在跟一个教练模样的男人讨论到底是双截棍威力大一些还是流星锤威力大一些……
说好的练舞呢?说好的爵士芭蕾呢?多冒昧啊谁家小姑娘练流星锤啊?
怪不得灿灿说不用担心她,确实不用担心,担心担心别人吧还是。
白扇气的牙痒痒,想揪着言言打一顿,看了看正认真龇牙的灿灿还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等言言和灿灿回家后就觉得家里气氛有点不对,主要体现在了司机抽动的嘴角和郭姨的摇头叹气上。
白扇倒是笑盈盈的,吃饭时还给他们夹菜,反倒把他们父女俩搞的胆战心惊。
还是言言了解她比较多,一看如此知道今天怕是难逃一劫,干脆的又盛了一碗饭……
果然,饭后白扇一勾手,“进屋。”
没一会,客厅中的几人就听到了某位男士的求饶声。
司机跟郭姨对视了一眼。
“好久没有听见少爷这么……额,这么求饶了。”
“……是啊。”
当天晚上,言言是在书房睡的,擅作主张的男人被迫失去了卧室享用权。
早上睡醒正郁闷的时候,门铃响了。
来人是慕正泽,他扬着灿烂的微笑一脸讨功。
“言哥,我看嫂子腰不怎么好,我给她找了个特别有名的骨科医生,人我都带来了,诶?言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言言:……
“正泽,我反思了一下。”
“什么?”
“我不应该自己一个人拥抱幸福,而看你这么单着,哥知道该怎么做了,你等着吧。”
慕正泽:???
这最后一句听着怎么这么像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