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西下手可不会轻,这一巴掌直接将陈思洁打得脸颊发红,她吃痛,当即怒目看向了李启铭,咬牙切齿地骂道。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李启铭有些手足无措,站出来拦住了江晓西,道:“江晓西,你怎么能打人呢?”
这话简直是将江晓西给逗笑了。
她冷声道:“她就可以泼别人!我不能打人!你们这些强盗逻辑还真是叫我叹为观止呢!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真是开了眼了!”
李启铭被江晓西这么劈里啪啦地指责了一通,脸色顿时也变得难看起来。
他紧紧蹙起了眉心,道:“她泼茶水是她不对,但是你打人也是你不对,你一个姑娘家的,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江晓西冷笑,道:“不好意思,我结婚了,我是个泼妇,可不是什么贤良的姑娘家,我苏姐说了,做不来你们这对渣男贱女的生意,奉劝你们赶紧滚出去,要不然我拿扫把沾上屎,好好叫你们试试,你信不信?”
听了江晓西的话,李启铭的脸色瞬间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苏寻味给陈思洁倒的茶水本来就没有多少,所以这一杯茶苏寻味只是脸上湿了一下,没有湿到衣服,她擦了擦脸上的水,眼底也闪过了一抹不耐的厌恶来。
苏寻味看向了陈思洁和李启铭,道:“我说得很明白了,我做不来这个宴席,不做你们的生意,还是请你们离开了,等会就有人来吃饭了,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相信要是闹起来的话,你们也不好看吧。”
江晓西目光冷锐地扫了李启铭和陈思洁一眼,厌恶的神色溢于言表,冷声道:“听到没有?还不滚吗?真要我亲自赶你们?真没有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
江晓西的目光冰冷,似乎满满都是讽刺的意味。
陈思洁被她的目光还有她的话瞬间刺痛了内心的软肋。
这江晓西说自己死皮赖脸,是不是苏寻味那个贱人将昨天的事情拿出来炫耀了!
左竟成践踏了自己的一片真心,没有选择跟自己离开,反而留了下来,她心里头一定很得意吧!
要不然江晓西怎么会知道?又怎么会对着自己露出如此嘲讽的目光来!
可恶!简直是太可恶了!
陈思洁气得浑身发抖,情绪突然就失控了。
她忽然猛地冲上去,一把攥住了江晓西的衣领,面目狰狞,声音尖锐地骂道:“你说什么!你说谁死皮赖脸呢!啊!你说水死皮赖脸!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你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你自己还是原来的局长千金啊!你现在不过是个阶下囚生的可怜虫而已!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现在你爸也坐牢了!听说你那个大哥也是个克父克母的玩意,不愧是两兄妹啊,你们两兄妹就是人家说的天煞孤星吧!谁靠近你们都得倒霉!倒霉八辈子那种!你算个什么玩意也敢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要说陈思洁心里头现在最在意的是什么事情,那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被左竟成拒绝了。
这件事简直就是长在她心里头的一根刺,提醒着她是多么的可悲,可怜又可笑。
所以陈思洁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样,竟然要跟江晓西厮打起来。
江晓西也不是吃素的。
本来她只当这陈思洁故意来找苏姐做酒席,不过就是想要在自己跟前显摆她当上了官太太而已。
其实,江晓西一直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李家举报了她爸爸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彻彻底底地将李启铭从自己的人生中狠狠划去了。
所以他要跟谁结婚,江晓西是一丝一毫都不在意,不过,这疯婆子将自己的爸妈还有大伯和大伯母都拿出来说事儿,这就不能忍了。
江晓西的眼底瞬间蒙上了一层狠厉的阴翳,一把狠狠揪住了陈思洁的头发,猛地将她推在了一边的墙上,就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扇了上去。
“我算个什么东西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敢张口拉踩我家里人!我打不死你这个贱人!”江晓西气得眼睛都红了,一边紧紧地揪住陈思洁的头发,一边毫不犹豫地往她的脸上扇了好几个巴掌,打得陈思洁是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一旁的陈夫人看到女儿吃亏,当即就不干了,看向了李启铭,惊声道:“李启铭!你还愣着做什么啊!现在谁才是你的媳妇啊!你心里头是不是还惦记着这个泼妇啊!你赶紧帮思洁啊!”
李启铭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拉开江晓西,怒声斥责道:“江晓西!你赶紧住手!你看看你自己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就跟个泥腿子没有两样!动不动就打人!你太过分了!”
然而,李启铭话音未落,江晓西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猛地转过身来,对着他的脸也是啪啪的两下,左右开工,顺利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两个鲜明的巴掌印。
“谁再来拉我!我还要打!你等着李启铭来救你,那真是好笑!你们这样的渣男贱女,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一双我打一双!我反正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尽管来挑衅我!我现在经常来厨房帮忙,菜刀放在哪里,我可是清楚得很。”
江晓西眼底猩红,咬牙切齿地冷笑道,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般。
李启铭都被她这个样子吓住了。
陈思洁发疯的时候就像是个大喊大叫的疯婆子一般,然而江晓西却不一样,她话不多,甚至整个人都安静得可怕。
然而,她身上就有一种豁出去一切的感觉,叫人忍不住发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