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收到消息后,眉头瞬间拧紧,面色难看。
姜韶华遇刺,众人第一个就会疑心到他这个丞相头上。天地良心,他确实没有出手。
有嘴不能解释,越描会越黑。这被强行抹了一坨屎在脸上,滋味可不好受。
焦幕僚也皱紧了眉头:“京城这么大,真正有胆量有能耐在工部衙门外安插刺客的人,却没几个。不是我们动的手,会是谁?”
王丞相目光闪动,冷冷道:“你去一趟刑部,让刑部严查到底,务必要查出刺客身份来路,给皇上一个交代,给姜韶华一个交代。”
安国公府的书房里,此时亦是灯火通明。
安国公和几个心腹幕僚也在议论此事:“此事十之八九是王丞相出的手。除了王丞相,还有谁有这个能耐手段?”
“这倒未必。说不定是南阳郡主行事锋芒过盛,开罪人不自知。有人要借此给她个教训。”
要说姜韶华到底得罪了多少人,这可就不好说了。六部重臣,朝堂大员,她一个也没客气过。
便是安国公自己,也不是没有出手的理由。
当然了,安国公确定自己没做过。
这个动手之人,到底是谁?
然后,姜韶华问询亲卫们受伤情形。宋渊迅速清点人数,然后低声道:“刺客一共有八个,全都被杀。我们这边,也死了两人,伤了三个。”
尤其是那个被一刀贯穿腹部的亲卫,伤得极重。根本没人敢拔那柄刀,以免泄了一口气。
姜韶华心中恻然难过,面上依然冷静:“死者好生安葬,受伤的立刻送回王府,请大夫医治。”
宋渊拱手应是,迅疾安排下去。
陈瑾瑜苍白着一张俏脸,走到姜韶华身边。姜韶华以目光相询,陈瑾瑜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碍。
“回宫!”
姜韶华一行人,很快便走得干干净净。
周尚书被下属搀扶着,目送郡主一行人离去。工部衙门前的地上,水迹未干,散发着血腥气,令人作呕。
“尚书大人,郡主遇刺,绝非小事,皇上定然震怒,朝堂又要再起波澜。”右侍郎不安地低语:“这刺杀偏生就发生在工部衙门外,我们工部怕是撇不清干系。”
周尚书定定心神,瞪右侍郎一眼:“本官行得正坐得住,不惧和任何人对质。”
“传本官命令,工部所有人都回去收拾行装,两日后启程去修河堤。”
右侍郎一愣:“我们真要走啊!”
“不走留着干什么?”姜韶华一走,周尚书背也直了,属于工部尚书的威严也回来了:“查案是刑部的事,工部的头等大事是修河堤。大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
……
这一夜,南阳郡主在工部衙门外遇刺的消息,像风一般传遍各大官员府邸。
王丞相收到消息后,眉头瞬间拧紧,面色难看。
姜韶华遇刺,众人第一个就会疑心到他这个丞相头上。天地良心,他确实没有出手。
有嘴不能解释,越描会越黑。这被强行抹了一坨屎在脸上,滋味可不好受。
焦幕僚也皱紧了眉头:“京城这么大,真正有胆量有能耐在工部衙门外安插刺客的人,却没几个。不是我们动的手,会是谁?”
王丞相目光闪动,冷冷道:“你去一趟刑部,让刑部严查到底,务必要查出刺客身份来路,给皇上一个交代,给姜韶华一个交代。”
安国公府的书房里,此时亦是灯火通明。
安国公和几个心腹幕僚也在议论此事:“此事十之八九是王丞相出的手。除了王丞相,还有谁有这个能耐手段?”
“这倒未必。说不定是南阳郡主行事锋芒过盛,开罪人不自知。有人要借此给她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