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送出的东西还没有人敢不接下来。或者说反对她决定的人早就在一开始就被解决掉了。
虽然看上去非常好说话,但夜莺本质上仍然是个蔑视一切的独裁者。
因此琴酒从头到尾都没有接受她的馈赠以外的选项。
不过如果她愚蠢到会死在高中生侦探的手上的话那时已经继承了组织全部遗产的琴酒也不介意再杀他一次。
此刻距离夜莺推出最后的戏剧,还有十三天。
到那个时候大半个千代田区都将化为灰烬。
关于晚上怎么睡的争论在夜莺向房间内侧指了指后结束了。
她订下来的房间只论卧室的的话就有四间。如果一个人住的话多少会有点空旷所以才把诸伏景光也拽过来了。
“你想要出去住的话也可以哦。”
夜莺撑着脸颊,很可爱地说道
“只要和前台说一下是我让你去的就好啦。”
这反而没办法搬出去了吧。
诸伏景光想到了某虎视眈眈的卷毛警官,决定虽然感觉影响不是很好,但还是得打消这个念头。
“嗯,时间快到了吧”
夜莺看着落地窗外的夕阳,一边慢吞吞地说话,一边解开了纱裙的纽扣。
“晚上的话就太冷了。想要泡温泉的话果然还是要趁现在啊。”
衣料滑落,里面是一套黑色的泳衣。
风格是夜莺一贯的甜美可爱,同时又舍去了对温泉来说十分多余的裙摆。
明明是十分正常的设计,但穿在她身上的话总会让诸伏景光产生一种自己正在犯罪的错觉。
“我先走了。”
夜莺一边给自己系好头发,一边侧过脸说话
“如果想找我的话,唔姆,你知道去哪里的。”
但诸伏景光却莫名地不想让她离开。
或许是夜莺对松田阵平的态度转变终于敲醒了他心中的警钟,又或者是终于彻底被萦绕在心里的斯德哥尔摩效应烧尽了理智。
是的,不止是zero这么认为,他自己也很明白。对眼前这个小魔女最原始的喜欢,应该是来自人质情结。
尽管如此,他也仍然不希望她就这么投入他人的怀抱当中。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并不重,恰好保持在不会弄出红痕的分界线上。
青年异性即使再克制,体力之间的差距仍然是压倒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