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测。
或许是夜莺。
但这毫无理由,而且转头去度了假的夜莺现在应该还在北海道才对
“叮铃。”
波洛咖啡厅的玻璃门传来清脆的响声。
降谷零猛地抬起头,打着遮阳伞施施然走进来的少女,正是本来应该不在东京的夜莺。
“来一杯卡布奇诺。”
她这样说完,就坐在了最不起眼的靠窗位置上。
新鲜上任的救世主、二十一世纪的福尔摩斯名侦探工藤新一坐在里侧的沙发上,刚刚和他复合不久的毛利兰正坐在他的身边,和他一同接受电视台的采访。
真是春风得意啊。
一边撑着脸颊、一边含着笑意从梓小姐手里接过咖啡的夜莺也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可惜这样的生活不会持续太久了。
一个慌慌张张的女人从门外闯了进来。
“我有事情要请教工藤先生请让开一下”
她什么也不顾地推开负责打光的工作人员,直接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工藤新一的跟前,也顺道被摄影机给拍了进去。
“我昨天晚上负责运送一幅重要的画从箱根到东京,但是、今天早上、我一醒过来它就不见了”
送上门来的奇妙案件。
负责采访的记者递给了工藤新一一个「我懂」的眼神,然后就跟摄影师一起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准备把工藤侦探的推理现场一起记录下来。
最近突然成为一流偶像的工藤新一轻轻咳了一声。
在这个女人身上扫视两遍之后,他也就大概清楚了这个画作丢失案的真相。
“应该是被火车上坐在你左边的男人偷走的。”
他神采奕奕地说道
“左边的手肘沾到了颜料,而右边没有;茶渍和被划伤的痕迹都在右边,说明你是个右撇子,会更注意一点右边的可疑人士吧。”
“那么,真相就很明白了。”
记者和迷妹们率先鼓掌,在叫好声中,跪坐在他面前的女人抬起头,用柔和的声音说出了颇有深意的语句
“从这一刻起,游戏就开始了哦。”
她强自忍耐着在这就开始发疯的渴望,声音中带着一点兴奋的颤抖
“生命对每一个人都是非常宝贵的。然而,爱情胜过生命。鸟的心怎么比得过人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