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节用力将烟头在昂贵的法式彩色手绘玻璃上摁灭,手臂横过她腰前,宽绰的手掌握住她的侧腰。
滚烫又热辣,另一只手啪地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云欲晚毫无准备,没忍住抖了一下,受惊的“啊”颤了出来。
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圆滚的臀上,粗糙干燥的大手横弋她,打得臀浪微涌。
云欲晚懵懂又惊愕地看着他:“……哥哥?”
他的眼神像锐利的鹰,看得她腿软:
“皮痒?”
那一巴掌还在她屁股上滚辣着,一点都不痛,反而莫名的爽,她感觉自己可能是有点毛病。
可她不自觉带上一点哭腔:“我没有啊……”
一脸无辜,就好像她什么都没有干,是他冤枉了她。
他长眸微眯,没有说话,
她拉着他腰际的衬衣,小心又害怕,感觉她是只刚被收养回家的小白鹇,声音都很不安,
“哥哥,你生气了吗?”
她一点都不懂眼色,还抱住他的腰:“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又点了一根烟,没有理她,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她声音不自觉变小了很多,但还是胆小却殷切地看着他:
“哥哥。”
温仰之不理她。
她战战兢兢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也不知道他那团火有多大。
他不理她,她就一直小声过会儿叫一下哥哥过会儿叫一下哥哥。
想要温仰之理她。
明明很怕又锲而不舍,想要他给一点点回应。
他不回应的时候她带着点怯色和害怕看着他,可是环着他腰的手却没有松开。
比起哄哥哥更像是哄自己的男朋友。
她在这里连声哥哥,他不反驳,但云欲晚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听,听得爽不爽。
她一直小声叫唤,像刚被捡回来对新环境不安的小犬,没有说服力地辩解道:
“哥哥,我没有皮痒。”
他终于低头:“没有皮痒给我发的什么信息?”
她哭丧着脸,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