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看你们可以去巡演了。我不去边疆,难道留在这里,让你们把我当猴子戏耍吗?”
李宽震怒的一吼,梅傲雪一下哭了,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但李宽从来没对女人,做过任何心理上的放松,他也不去问,就是安静的看着眼前的锅盔,继续吃了起来。
而梅傲雪的哭声,却引来的常宣和其他三个宫人,当他们四人,一起进入内堂的时候,这可算是把梅兰竹菊四人凑齐了,而且,他们后面还远远的,还坠着燕无双。
只是她不参与进来罢了,伸着脖子,用那一双大眼睛,瞄了瞄内堂。
她似乎感觉到了李宽的目光,在往她这边扫视,于是她就飞身上了屋檐,估计是找独孤姐妹俩聊天去了。
而狗腿常宣,进来先是对李宽献媚的一笑,之后一声训斥,对梅傲雪说道:“你这丫头,不是我当着殿下的面说你,你有点太恃宠若娇了吧?
殿下要怎样,你就依着殿下就好了,难道以后殿下,还会亏待你吗?
这即将开府之前,宫人预先誊录等级,这也是你的造化,哼,不知好歹。”
本来李宽想听听,这常宣以后作为自己王府的管理者,是否有点才能,结果上来就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难道他们都以为,自己刚才对梅傲雪用强吗?天爷呀,这是什么鬼热闹?
难道李唐皇家王子,在他们眼里,就是这形象吗?
李宽轻轻咳嗽了一下,皱着眉看着常宣,说道:“常宣,你休要胡说。
你们几人,算是跟随本王最早的人了,从本王第一天入住到这武德殿,你们几人,就算是本王的心腹了。
但今日,本王感觉你们这一伙人,似乎有很多事在瞒着本王,看来本王,应该重新考虑,这随行内侍和贴身宫人的人选了。
不知道内侍省和内务府那边,是否能重新为本王甄选内侍和宫人,嗯,明日本王就向母后去提,应该是没问题的,本王马上就要开府了,这事不能大意。”
之后李宽就去撕扯他面前的蒸鸡了,也不吃,就是将那蒸鸡,撕扯的七零八落的,好像在泄愤一般,又好像在向身边的几人,宣泄着他的不满。
而这下子,直接让眼前的这几人,都跪了下来,常宣第一个激动的带着哭腔,说道:“殿下万万不可啊,如果殿下不要奴婢了,那不说奴婢的兄长将如何?
奴婢只要是被退回到内侍省,不杖毙也得脱层皮啊,而她们,她们四人要是离开这武德殿的话,那掖庭终老,算是最好的结果。
即使不杖毙,也得被其他宫人欺负,没准就去当花肥了,也说不定呐。
奴婢不要离开殿下,就是在这武德殿门口,当个小瑞兽,奴婢也不愿离开殿下,呜呜呜…。”
之后一听常宣这么说,竹小幽马上过来,抱着李宽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们殿下,是全天下最好的殿下。
奴婢宁可在这武德殿里做花肥,也不去那掖庭,奴婢天天为殿下做吃食,难道殿下真的,就不要奴婢了吗?难道别人,能有奴婢了解殿下的口味吗?”
之后她一脸真切的望着李宽,希望能让李宽收回刚才的话,而兰心慧一步步爬到李宽面前,也不去哭。
她只是直勾勾的望着李宽,说道:“殿下每日练功,之后心慧为殿下准备练功的药浴。
难道一心想成为天下第一的殿下,就真的舍弃奴婢了吗?难道殿下,不再标榜自己的武功,不去想当那绝世战将了吗?”
之后她一脸决绝的,看着李宽,那份坚强很是让人钦佩。
但菊小月却说道:“殿下为我等赐名,奴婢心想着,我们和其他的宫人不同。
我们是有名字的,而且,有姓氏,这就是一份恩宠,是她们几辈子,都无法得来的福分,殿下难道真的舍得奴婢们离开殿下吗?
梅姐姐,你倒是说句话啊?殿下最疼你了,你这个时候,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梅傲雪没想到这菊小月,把问题直接丢给她,于是只能是她来说,只见她擦了擦眼泪,说道:“殿下到底是为什么要奴婢们离开呢?
殿下不希望以后开府时,有我等陪伴吗?还是奴婢们,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呢?”
李宽一脸无奈的说道:“我就是感觉你们有事瞒着我,我不想在这种气氛下过活,就是这事。
至于其他的嘛,你们做的都很好,包括常宣,嗯?常宣,你别抱着我靴子哭,你的口水,都滴在上面了,咦!真是恶心啊。”
李宽说完,一把将咧着大嘴哭的常宣推开,而梅傲雪凑了过来,说道:“殿下,我等确实是有事,但不是有意瞒着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