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诸国出兵,也是受人挑唆才出兵的。”哈文正道:“若不是小人挑唆,我们岂敢派兵侵占大楚疆土,杀害大楚的百姓,而且将军您是领兵打仗的行家,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我们的联军只是国内的一些农夫罢了,并没有真正的精锐在里面,所以我说我们是有苦衷的,我们这么做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哈正文说话的时候很是谦卑,可是话里话外却暗含着对路朝歌的威胁,什么狗屁的都是农夫,什么狗屁的没有精锐,换句话的意思就是,你打赢的不过就是我们国内的农夫罢了,要是我们国家派出真正的精锐,你不可能这么快就打完这一仗,就算是你能打赢,那也是一场惨胜,你也不想我们国家派出真正的精锐来打你吧!
路朝歌强忍着笑出来的冲动,说道:“那你倒是说说那个小人是谁?我想能一下挑动十几个国家的小人,也不能被称之为小人了吧!”
“将军有所不知,在我们这些小国的南方,有一个很强大的国家,其国力可以和大楚相媲美。”哈文正说道:“此国名为曼苏里王国,国王哈基米*曼苏里,手下披甲之士不下百万之众,我们这些小国实在是惹不起他。”
“那你的意思是惹得起大楚喽!”路朝歌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哈文正说道。
萧泰宁跟在路朝歌的身边时间不算短,虽然是第一次作为亲卫跟在路朝歌身边,但是路朝歌那些不太好的小毛病他还是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一些的。
就比如路朝歌在思考的时候习惯性的用手指敲桌子,这个小习惯是从李朝宗那里学来的,而另一个不太好的习惯就是眯眼睛,一旦路朝歌开始眯眼睛,那就说明他已经准备杀人了,若是你不能短时间内让他把眼睛睁开,那不好意思,你就伸出脖子等着他砍吧!
“少将军,跟他们犯不上。”萧泰宁走到路朝歌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杀了他们没有什么价值,你消消气。”
“恕小臣直言,现在的大楚不如曼苏里王国。”哈正文道:“或者说除了将军手下的兵,大楚没有任何一支战兵可以与曼苏里王国一战。”
“所以你们怕他而不怕我大楚是吗?”路朝歌语速很缓慢,语气也很平静,可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股从他身上冒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杀意。
杀意这种东西其实挺玄乎的,经常杀人的应该都知道,杀的人多了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有了那种叫杀意的东西,这东西对敌人来说起到的也就是震慑作用。
“当然也怕。”哈文正道:“但是大楚好歹还讲一些礼仪的,可曼苏里对我们这些小国除了掠夺只剩下杀了,我们不听他的摆布等待我们的就只有灭国之灾。”
“这是什么狗屁的道理。”路朝歌大笑道:“讲礼仪的反倒是应该被欺负的那个,天底下哪有这样狗屁不通的道理,你们是不是觉得大楚这几百年对你们很客气,就是怕了你们这些番邦小国了?”
“将军可愿请一个人进来?”哈文正说道。
“请谁?曼苏里的使者?”路朝歌冷冷的问道。
“渤泥国王子续兴昌。”哈文正道:“您见了此人之后就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出兵了。”
“让他进来。”路朝歌淡淡的说道。
萧泰宁出去叫人将续兴昌带了过来,续兴昌年纪和路朝歌差不多大,此时的他一身麻衣身披重孝,萧泰宁看着他也不禁皱了皱眉头,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见少将军的?难不成这里面还有这个什么渤泥国什么事?
“进去吧!”萧泰宁想了片刻,就挑开门帘,续兴昌缓慢的走进了中军帐,而那些使者看着走进来的续兴昌,也自觉的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路朝歌看着走过来的续兴昌,他那一身的披麻戴孝让路朝歌眉头紧皱。
就在路朝歌眉头紧皱的时候,续兴昌来到路朝歌不远的地方,‘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随着他这一跪,却给路朝歌跪的有些恍惚,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眼前这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王子这是唱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