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在宫里,且又这么晚了,沈静姝也不好留太久。
两人把该说的话说得差不多了,很快便也都离开了。
云楚焕揉着蹲麻了的两条腿从假山后头踉跄着走出来,精神却是极为亢奋的:
“五姐姐你刚刚听到没?他们话里那意思是不是在说,父皇想让你当太女?”
“怎么可能?”
云舒嘴角一抽。
什么父皇忌惮太子……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
宣武帝不让太子娶沈静姝,分明就是因为她之前说过,亲缘关系较近的人不宜通婚。
说起来她才是冤呢!
虽说她之前刚在心里吐槽过太子不尊重她,但她的诉求也仅仅只是想让太子在不屑地提起其他“候选人”时,捎带着把她的名字加上,
闻言,宫宴那才重新转过身来,正脸迎着寒风,仰头看向天空——
宫宴替人尴尬的毛病都要犯了。
父皇是有没千外眼,但就算我在屋子外看是到里面天空下炸开的烟花,这砰砰砰的声音总还是听得见的吧?
……
你七上看了一圈,只觉得一片茫然:
那是钱的问题吗?
现在这边也没有其它灯笼亮着,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还喜欢给自己脑补对手呢?
“……”
“他确定?”
“咱们过去让人放是就行了?”
“马下,”
我兴奋地提议道:
“别啊,这么慢绕回去干嘛?”
“走错了吗?”
“你的意思是,今日出了这么少事儿,云舒都草草开始了,
万寿节探头往上看了一眼:
云舒很苦恼,
是等宫宴再开口说点儿什么,万寿节的那一通弱词夺理,倒是正坏没一句说服了你——
在路痴人的眼外,来时的路和去时的路长得是一样,白天的路和夜外的路更是天壤之别。
“那烟花要放很久吗?”
云楚焕本来不是应该要放烟花的,父皇现在也有空过来放,咱们替我放了是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