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二来到屋外不服气的说道:“咱们费这么大劲儿才将人请回来,这干啥啊?念完经,就骂秃驴啊?哼!”
马大山不解的问道:“没给你吃肉啊,还是没给你喝酒?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咋?还想给你安排几个小妞陪床啊?快点歇了吧,好色俩字都他娘的快长你脸上去了,走了,赶紧干完活,找你家莲花去!”
二愣子也跟了出来,不知两人嘀嘀咕咕的再说些什么,反正他也懒得打听,端着煤油灯就去了最近的一个门前。
“你看你看,你看人家二愣子多听话,做这么多事,没有一句埋怨,让干啥就干啥,怪不得马三叔他们对二愣子看重,你跟着学着点。”马大山指着二愣子的身影,对着张老二一阵的训导。
“哼!”张老二不屑道:“不就一根筋嘛,还他娘的打鬼将,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马大山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行了,别他娘的怨天尤人了,你啊,少说两句,比啥都好。”
马大山说完,也端着一盏煤油灯进了屋里,不再理会张老二了。
张老二感觉自己也够憋屈的,风餐露宿了好些天,居然没有落下个好,一家娘们还被鬼给看了个痛快,天底下还真没有说理的地儿了。
想到这里他也只好跟着进去了,如果这时离开,肯定更遭老头子的白眼。
所幸这马三叔还算平常爱干净,经常性的收拾一下这些房间的边边角角,也没落下太多的灰尘。
只是张老二看着马三叔房间里的几张简易的床笑了:“嘿——这老头,还真有意思啊,一个人,置办几张床干啥?”
马大山一边低头扫地一边说道:“看你说的,谁年轻的时候,不想找个媳妇生一大堆孩子?这应堂叔,是为以后打算嘞。”
“得了吧,打算来,打算去,最后还不是光棍一条?”张老二用手摸了一下那床,用手搓了搓,还真别说啊,这几张床,还真算干净,看来这老头平时没少来这屋擦灰尘。”
“嗐——”马大山长长叹了口气:“你嘴上积点德吧,应堂叔都多大年纪了,你在背后叽叽歪歪的说个不停,一点尊敬之意都没有。”
张老二笑道:“得,俺又没说啥难听的话。”
二愣子搬着一张断了腿的桌子靠到墙角,对着张老二说道:“老二哥,你咋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说出来的话都变味了,鼻子不是鼻子,眼儿不是眼儿的,你咋了?”
张老二嘲讽道:“你别喊俺老二哥了,俺以后喊你二愣哥吧,你多牛哇,哇,打鬼将呐,跟门神一样,多好啊!”
二愣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你看你说的,俺咋觉得听着那么不对口?”
马大山对着二愣子说道:“别理他,撒癔症呢,一天天的没个正形!”
二愣子接过马大山手里的笤帚:“来,大山哥,俺来扫,你们大老远的回来,也没咋休息,这些俺来做就行。”
马大山一阵欣慰,张老二又开始不阴不阳了:“可算有眼力见了,知道俺辛苦就行。”
说着一屁股坐在了一张床上。
马大山踢了他一脚:“别偷懒,二愣子也只是客气一下,你还真想上天啊?”
张老二为了偷懒,也不理马大山,对着二愣子问道:“诶——二愣子,俺问你,刚才闭着眼,看到啥了?大呼小叫的?”
马大山也是有些好奇,也不催促张老二了,也是看着二愣子问了句:“是啊,老二不说,俺也差点忘了,心里十分的好奇,你究竟看到啥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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